皇甫柔也不慌张,拔出宝剑剑气直接将身旁的人掀翻在地,而后她脸上带着笑意问道:“县令大人说谁是贼?”
躺在地上的衙役也不敢轻举妄动,眼神带着畏惧的看着他,皇甫柔缓步走到县令身边,看着他的神情里满是不屑,“县令大人若是想凭借人多势众就屈打成招,那你真是想错小爷我了,我现在想取你首级就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可我偏不这么做。”
说完之后收起宝剑入鞘,看着县令面带笑意,“县令还是先将这男子放开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处理就是,何必要这般呢。”
县令看着皇甫柔说话也十分的平和,整个人的气焰又有些嚣张了起来,“本官说你有罪,你就有罪。来人啊,带着这两个人,咱们到公堂之上秉公审理。”
那些衙役已经吃了皇甫柔的亏不敢上前,有些怯懦的看着他,皇甫柔想要上前扶着那挨打的男子,他摇了摇头自己用尽力气爬了起来,脸色惨白冒着冷汗,但仍然坚持的站着。
皇甫柔走到县令的跟前,“走吧,事情处理好之后,我还要回京呢,县令大人。”说完之后大笑着朝着公堂的方向走去,县令站在那里看着皇甫柔的背影身上爬满了冷汗,他心中明白,若是今日不把这人料理了,那他的好日子恐怕就要到头了。
一行人朝着公堂走着,道路两旁男男女女的站着一些人眼神都是十分警惕的看着皇甫柔,其中就有那日与皇甫柔一同说话的姑娘,她看着皇甫柔意气风发的样子脸颊红了起来,看着他的背影暗暗的攥紧了拳头。
县令带着皇甫柔两人刚到公堂之上,还未等站稳脚跟就听着一人一溜小跑着过来一脸急切地说道:“县令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大牢里的犯人被人劫走了!”
他喘着粗气站在那里身上还带着伤,“那人打伤了咱们十几个人之后要逃走了,属下等想追也有心无力,只得赶来像大人禀告,不知道大人想要如何处置啊!”
县令脸涨成了猪肝色,“废物,饭桶!不是让你们严加看管,为何还是出了岔子!派人我给在城内搜,仔细的搜,这可是劫囚,是重罪!”
“是,大人。”
那人听到大人的指示赶忙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皇甫柔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转过头问道:“大人难道没有看到这位衙役大哥身上带着伤么?就算是要去追犯人,也应该派些手脚利索的去吧,不然不仅人没追到,这位大哥的病情也会加重的吧。”
县令看着皇甫柔的样子,冷哼了一声继而说道:“用不着你在这装神弄鬼,本官知道这一定是你使的阴谋诡计,本官的人一直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呢,之前你身边跟着的那个姑娘呢,她怎么不见了!”
皇甫柔耸了耸肩,“在城内认识的姑娘,看着长得不错就想着收了房,可谁知那姑娘的爹娘找上门来说是已经给她说了亲事,强给人带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反正都是这城中的人,大人是这一方的父母官,想找个人还不简单。”
说完之后皇甫柔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吊儿郎当的看着县令,“大人,我可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人,来到这祈夏诚你们三番五次的将我来到这公堂之上,也不见您有什么论断,难道您是看着我悠闲想要拿我取乐不成?”
县令瞪了一眼皇甫柔,直接来到高堂之上坐了下来,手中的案板一拍,“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皇甫柔靠在那里纹丝未动,懒洋洋的说道:“在下乃是京城商贾。”
“我让你报上名来!还经商?与你一同来的那两人是何人,姓甚名谁,给我仔细说来。”
皇甫柔看着县令,脸上带着不耐烦,“同为商贾不过是一起照应赶路,对他们并不了解。”
“胡说!那男子明明称你是他的弟弟,现在你却说不了解,是不是存心糊弄本官?”
皇甫柔耸了耸肩,“大人明察,我若真的是他的弟弟,为何他出城之时不带上我,将我自己留在城内?我若真的是他的弟弟,早就与他一走了之了,怎会让大人找到来这公堂之上?”
“废话少说,你若再胡搅蛮缠,休怪本官不客气。”这县令听着皇甫柔桀骜不驯的气势来了脾气,在这祈夏诚这么多年他可是舒服惯了,除了城主没人敢和他这么说话。
皇甫柔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倒是刚刚挨了打的男子脸色有些难看,他朝着皇甫柔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跟着县令顶撞。
可皇甫柔不管这事,他漫步走到县令的桌案前,盯着县令的眼睛说道:“今日小爷我给足了你面子,你若是再敢跟我这么说话,休怪我不客气。”
县令看着皇甫柔冷哼了一声,“不客气,你能怎样!这公堂之上本官最大,本官说如何你就得如何!容不得你放肆,来人呐,给我重重的打!”
皇甫柔脸上的神情一下冷了下来,他四周扫视了一下,衙役们看着她腰间的佩剑谁也不敢向前一步,皇甫柔看着县令说道:“城门已关,你作为县令想要如何自然没人管得着你,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城门关上了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毕竟如果我对你下了黑手,杀了这里所有的人,也没有人会知道,更没有人会替你洗刷冤屈,大人,您为官这么多年,不会这么想不开吧。”
县令听着皇甫柔的威胁居然背后爬满了冷汗,他撞着胆子说道:“你敢!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你若是敢对本官出手,皇上以及东黎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