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君烈看着皇甫柔笑了起来,“黄兄实在是消息灵通,本宫的事情你好像都了如指掌,不过也无妨,你越有本事,本宫越喜欢跟你合作。”
皇甫柔也不甘示弱,“殿下言重了,殿下的事情早已经在京中传遍了,如果我现在还不知道的话莫非我是聋子了?殿下很快就能得到穆家的支持,这对于殿下来说是如虎添翼,殿下的势力日益壮大,这让我无比的放心,哪里会不跟殿下合作呢?”
“你想跟本宫合作,还伤了本宫最贴身的侍卫?”邢君烈脸上的神情忽明忽暗,言辞也颇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不过皇甫柔可并不吃这一套,她愿意合作,并非是让自己成为邢君烈的手下。
“殿下应该知道,无用的人不必留着,不过殿下心善舍不得处置那无用却跟随你多年的人,小人就只好代劳了,若是真的有一天让殿下因为此人的不中用而受了伤,那才是小人的过错呢。”
说完之后毫不避讳的看着邢君烈的眼睛,神色也是十分的严肃,邢君烈看在眼中,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黄兄所言极是,不过到底是跟了本宫这么多年了,本宫确实有些舍不得杀他,就直接给发配到边疆历练去了。”
“殿下人善心慈,小人佩服。”
“诶,黄兄这么说不是客气了么,本宫今日前来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咱们之前的那件事情,既然你我都有同样的敌人,那咱们自然也就会做相似的事情,耀王爷的大婚之日定在六月初六,不知黄兄可有什么好法子?”
皇甫柔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之前动过一次手,依照耀王爷的性子而言,他必然已经有所防范,咱们若是在那时去就是自投罗网,必须得选一个他们不会想到的时机动手才行。”
邢君烈点了点头,心中盘算着他说的话确实有道理,就算是自己的话如果有过这么一次,自然都会日夜防范,可是如果再大婚之时都不能动手,那么想来也不会再有什么好机会了,“大婚之日场面必定十分混乱,若是在那个时候动手的话咱们的人好脱身,若是再找其他的机会,恐怕不会再有这样好的时机了。”
皇甫柔本想着不要让邢君烈将心思放到大婚那日,那日一定会有许多的达官显贵到场,若是在那个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很可能会将朝中的权贵都牵扯进来,到时候更麻烦,她必须的像个办法说服邢君烈才好。
“殿下,倘若你是耀王爷,你会不会觉得大婚那日是最好的动手时机。”
邢君烈听这么一问,倒也是被问的楞了一下,这是自然的,这个时候场面最为混乱,自然是动手的最佳时机,“那是自然。”
“既然他能想到,那殿下觉得,他会没有人和防范么?若是将咱们的人当场抓住,若是死了还好说,若是活着,依照他的本领还不是想让那人说什么,那人就得说什么,殿下觉得,到时候事态会发展的多严重呢?”
这倒是让邢君烈一愣,“殿下,我倒是觉得最佳的时机很快就会来。”
“这话怎么说。”
皇甫柔嘴角扬起了微不可查的弧度,“待我确定之后再告诉殿下,咱们暂时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