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这么艰巨的任务之后,他又休息了一小会,怕自己一紧张,手一抖,又有什么差错,只好在那里偷偷的休息一小会,感觉差不多了。
他这才轻轻的把手中的塑料袋子里充满了很多香烟的那个口子,细心的对住准了被割开的睡带口,然后又特别小心的将手中的塑料袋里的烟一点点的挤了进去。
他将烟挤完后觉得这样还不够,感觉这么点烟怕起不了什么作用,只好又转身轻轻地把身边的烟卷抽出一支点上。
然后爬在划开的小口处吸一口烟,向里面慢慢地撮起嘴吐一口,他想只要里边的烟多了,睡在里面的蛇一定会被熏跑或者熏昏。
在他看来,赶跑蛇这是最科学有效的办法。
自己从小就在农村长大,虽说自己没有抓过蛇,可从抓蛇的那些人的嘴里讲出很多故事来,蛇最怕的就是烟和烟沫子及烟袋油子这些东西。
令他所没有想到的是,突然出现危险的事情让他停止了自己鲁莽的举动,李瑞详看到烟从里边进去后却在修来德的脖子旁冒了出来,
他抬起头来一看,不由得惊住了,这还了得,如果烟多了被修来德吸到嘴里,有可能会被烟呛得咳嗽起来,那样麻烦可就大了。
只要修来德动一动蛇就会向他发起进攻。
蛇的进攻速度是非常惊人的,它能在瞬间袭击鸟类而不被知觉,让一些小动物在刹那间成为它的腹中食物。
可以说快如电闪雷鸣,是没有给袭击对象反应的机会。
只要它锁定了目标,头部陡然攻击,猛咬一口,毒液就会通过毒腺中排入攻击对象的体内。
然后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在整个攻击的过程中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完成了。
那时修来德就算再有本事,也是无法躲避的。
当然蛇在没有感到危险的时刻是不会采取行动。
此刻蛇被烟雾熏后微微动了动,它怕烟熏想从里边爬出来,可不多时当烟散去后,它又懒洋洋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李瑞详见到蛇动了,忙拿起枪和刀站在那里观察蛇的情况。
他做好了准备工作,它盼望着,并早早的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工作,只要蛇一出睡袋就把它杀死。
他呆立在那里静静地等了很长时间,看蛇动了动又恢复了原状。
等了很久,他看没有什么效果,只好又爬在地下在那个小口中向里边吹烟。
在吹之前,他示意修来德尽可能的把头偏向一边,可他看到修来德用眼睛表示这种方法根本行不通。
只是这一刻里,李瑞详不知道除了这种方法之外,还能用什么方法去解救他呢!在他看来,除了这之外,难道让自己就这么站在这里等着。
他退到后边固执地往里边再次吹起来。
烟越来越多,也许烟起了作用突然睡袋又动了起来,原先凸起的地方被拱了起来。
李瑞详确认这一定是蛇头,但那拱起的地方慢慢地向下移动钻到了修来德的身下。
这次李瑞详可真有些害怕了,他担心这种方法会激怒蛇而将朋友伤害。
修来德此时正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闭住呼吸静等着蛇咬他,虽然心里非常恐慌可他也无计可施。
但等了很久蛇爬了几下后又停在了那里。
此时李瑞详忙得脸上的汗都流了下来,他望着脸色僵硬的同伴呆立无语,真怕此时蛇咬他一口。
在四目相对时只见修来德看了他一眼又转向帐篷,反复多处。
李瑞详停在那里想了好久也不明白,他看帐篷到底有什么用意。
他们住的这个账蓬并不是很高,那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他一个劲的朝那上面看着,又是何意呢!
这时他不敢乱动了,站在那里眼睛望着账蓬,想知道修来德看账蓬是为了说明什么,告诉自己什么?
好长时间过去了,突然他眼前一亮,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蛇是洞中之物冷血动物,当阳光曝晒时,很可能找凉爽的地方躲避起来。
尽管不知道这个方法能否行得通,现在也只好这么办了,总比这么硬呆着强,现在既然他觉得,他们上边那个用来遮阳的账蓬多余。
那也只好试一下了,说干就干,他也觉得他这个方法可以试一试。
他退后几步,动作很轻,特别小心一下一下地拆除了帐篷。
为了避免发出声响,每一个动作他都好象是电影里放映的慢镜头。
他们都明白,真要是出一点差错,在上边掉个什么东西,不小心碰到蛇,那好友可就特别危险了。
很长时间过去了,账蓬被拆除了,从上空透进来的光线,也终于照射下来,而且睡袋暴露在阳光之下。
这时的他朝好友看了看,见他脸上露出了微笑,用一种安静而又赞许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李瑞详就那么站在旁边无声的,默默的特别紧张的观察着好友身上的变化。
阳光把睡袋晒热后,蛇爬在里边没有原来舒服,就一起一伏地慢慢儿游动着身子。
站在外边连呼吸都敢喘,瞪着眼睛紧紧的盯着修来德身上那高起的部分,见那条蛇拱起的部位向修来德的头部游走。
他紧张地睁大双眼,观看蛇的行动,蛇头从睡袋中露了出来,渐渐地把身子也探了出来,从三角形的头部和红绿的颈部,可以判断这是东北山区最强的剧毒蛇野鸡脖子。
当它全部爬出外面时,能有一米多长,他同样没敢动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