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菊自然不服丽红所说的话,站在那里抱着膀子,歪着头看着刚子的背影说道:
“话是那么说,那也不能挖到筐里就是菜呀,这件事我看还是等等吧!以后再说,反正我对他一点感觉没有,更谈不上什么爱情了。”
她们两个站在那里议论着,瑞祥两个人以慢悠悠的走出厂房。
厂子正对的就是大街,两个人一上道,瑞祥边用手指着前边的小二层楼说道:
“看到没有,前边那二层楼是镇子里最好的饭店了,你先到那里找一个位置坐下来,我到东边去一趟,把修来德找到,今天就咱们三个人,好好的痛喝一会,不醉不休,以前我喝酒一直不是修来德的对手,今天好好喝一次。”
随后瑞祥又看了刚子一眼,提醒他说道:
“你可注意点,这家伙很能喝的,我们两个在一起喝了好几次酒了,每次都喝不过他,你比我能喝,这才,你放放量,痛痛快快的喝一会,看他到底有多少酒量。”
李瑞祥用手指了指前边的路口说道:
“好了,我顺这条路过去。”
刚子以前常到这个镇子上赶集,这街面上他还是很熟的。
虽说,每次都是匆忙忙而来,匆忙忙而去,最多遇到突然的雨天。
把集上的人都赶跑了之后,几个人闲下来,实在没有回去的车了,才相约,和要好的朋友,坐到镇子上的普通小平房低矮的饭店里,吃点喝点。
然后坐在那里聊着天,吹着牛等时间,他们都是市里的,镇子里的条件。
自然无法跟市里相比,在这么一个小镇子里,没有亲戚,没有朋友的,更不愿四处走动了,也没有什么看头呢。
一条十字形的筒子街,从这头,伸伸脖子,就能看到镇子的另一头。
这里没有工厂,没有正了八经的单位,也就有个学校,银行储蓄所,也都是几个人。
在十字街的四周有一个排水沟,没有人清理,一年山季发着难闻的恶臭。
连排的低矮的房子,稀稀拉拉的有那么几处新盖的砖瓦房,很特别的支愣出来。
到显的这个镇,有那么一点点的另类了,那里都没有明显标治。
要是有,也就是前边新盖起的那二层的小洋楼。
据说还是一个煤老板出资盖的,因为镇子里,每到逢集的时候,客流量还是比较大的。
有一些外地人有很多也到这里来打工,下井挖煤讨生活,盖这个二层楼做饭店生意。
就是为了有钱人能找到一个消费的地方,一个消费的场所,外边全都贴着马赛克,特别好看。
这条主街对刚子来说,并不陌生,他们赶集的位置。
基本上也就在那二层小楼的前边,不远的地方,那里算是赶集时最热闹,人最拥挤的地方。
在正街上旁,同样有一个二层小楼。
那里是舞厅,白天基本上没有几个人在那里玩,只有到了晚上,稀稀拉拉的,有几个闲的屁吱吱响的年轻人跑去跳两下,热闹热闹。
要是家里看管的严的,是不会让他们跑到那地方去的。
用那些保守的老人话说,那是什么地方,那是二流子去的地方。
跑那玩不行,大河有很多水,去玩呗,山上,有很多山菜去采呗,跑那得瑟个啥。
人多的地方,自然争吵打架的就多,生活保守一些的人。
是不会跑到那里去的,这条大街两侧,平日里,全都是摆小摊卖菜的小贩子,还有几个修破旧自行车的老头。
平日里活少的时候,便蹲在那里围很多人下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