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又去搞什么飞机啊!怎么现在才回来。”乳鸽一边用这种我早以习惯了的叼人语气一边不忘从碗里夹起一块鸡爪伸到嘴里,接着便忽略了我的存在甚至于很忘我地去啃那块鸡爪。我同样满怀歉意地笑了笑,然后便把车钥匙放在抽屉里,随即便转身奔向楼梯口,在走到楼梯口时看到杨同学也端着一个碗徐徐而下,接着他也用含着鸡爪的嘴巴问我道;“怎样,有没有料。”我摇了摇头,说没有,便马上迈起脚步直奔上楼,然后再以我意想不到的速度乘了一小碗汤三两口喝完再乘饭夹菜添了满满一大碗转身再以我想都不敢想的速度奔到楼下紧接着便走到前台的升级转转椅上坐下再以一直以来固定的方位一边看着外面尖沙嘴楼面上那副不时转换着的醒目光亮的广告牌和下面那些依旧灯火辉煌的街道走着的相对比较稀少的行人又一边机械地往嘴里趴着饭同时也不忘偶尔用敬仰的眼光打量着以转移阵地的乳鸽端着碗坐在停放在门口大街上的千里马上正如狼似虎旁若无人地啃着鸡爪同时也不忘用欣赏沉醉的目光审视着后视镜里自己那一张被暗黄的路灯照得有些迷离飘忽乃至于幻化的面容,我感觉到此时此刻的乳鸽真的好超然好洒脱,而这般姿态又不得不让我再次想起了早以含恨而去的林导,想我刚过来这里的时候还是一个少不经事懵懵懂懂并且带着傻气的刚从学校毕业还摆脱不了作学生时的那一副彬彬有礼斯文礼让的就餐作风,而就在这种小家碧玉细嚼慢咽毅然一副淑男风范的行为规范下再来反观林导吃饭的场面时,我不得不说我是被他给震住了,因为当我第一次看到林导在这样繁华喧闹的夜色中端着一个碗独自蹲在门口的台阶上对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而视若无睹地往嘴里大口地扒着饭把剪不断理还乱的空心菜往嘴里塞了两三趟后还仍留有大半截悬挂在嘴角左右摇摆与此同时仍不忘对沿街走来的美眉用引诱迷离透露着yín_dàng的小眼睛专注地打量着人家姑娘或者夹起半个鱼头塞在嘴里“吱吱”有声地吸吮着血肉然后再随便丢弃在仍然干净的大街上时我就会由衷地对他心生敬仰和崇拜,因为这在我看来是十分粗鲁且有辱斯文的,虽说这里我不得不承认我并非一个淑男而且在老家的时候也经常端着一个碗蹲在路边吃饭,但这会我可是身处在繁华的大都市中,而且身边也经常有美丽婀娜的大姐姐们从我面前飘然而过,我感觉到作为一个新世纪的青年有这个必要保持一点文雅的风度以争取那些大姐姐的眼球的,虽说在大多数情况下那些大姐姐们都是目不斜视一脸清高地从我身边走过或者有的仅仅只是那么一瞥以好让我看清她们眼睛里的不屑和鄙夷,但是我的自尊自恋乃至于自欺是并不因为她们的不屑而泯灭的,我还是能用爱慕的留恋的眼光目送她们离去的倩影和左右扭动的翘翘的很肉感的并且隐约显露出三角形文路的小屁屁,我感觉到这种东西是多么地让人痴迷和沉沦,以致于我不知从何时开始也违背了自己的初衷而沦落到与他们一样的境地,同样也可以毫无顾忌地随心所欲地蹲在大门口与林导或乳鸽他们一起大肆舔啖一边对走过路过的大姐姐们谈笑风生,而说到了对大姐姐的谈笑风生又不得不让我想到了另一个哥们,那便是店主也就是我现在老板的年仅五岁的小公子哥,我们俩也是经常蹲在门口对过往的大姐姐小妹妹们谈笑风生,当然跟他蹲着一起我们是不吃饭的,而且我们紧紧的靠在一起,我搭着他的肩膀,他搂着我的腰,然后我们就对着这种繁华的城市和街上拥挤的人流发表一些人生感悟,谈论一些人生格言,好比我们经常谈论的有:人生、事业、家庭、婚姻,当然还有爱情,每当我们一起谈论爱情的时候,他都会显得很兴奋很活跃,很入情入理绘声绘色地对我讲她在学校是如何爱上了某位小姑娘,如何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扯人家的小辫子,摸人家的小屁屁,同时又是如何亲近他那位胸部大大的女老师,怎样耍诈依偎在她的怀里,每当我听完他讲述后都会感慨万分,深感此子果真是一个可塑之才,不过我还是经常本着教育者的良苦用心向他悉心教导,让他明白学生应以学业为重,不应该早恋,更不应该对为人师表的女老师有非分之想,应该要安分守己,以免辜负父母的一片厚望,同时也为了表明我的心意让他往后上学时记得多让我接送,以便从中督促他的行为的同时也好让我多一些与他口中胸部大大的女老师多接触的机会,以好从中勾搭,了结一段美好的姻缘。就这样,我从这位年仅五岁的小屁孩的长期交流中,深深感受到了爱情的甜蜜和魔力,让我身心皆悦,受益匪浅。然而一说到爱情,这会儿又不得不让我再来反观乳鸽,只见此时的乳鸽以没用了上午那一副愁眉苦脸失魂落魄的面容,而是如同往昔一样一边扒饭一边观看后视镜中的自己同样还要一边注视街上的姐姐阿姨们,我想这时的乳鸽应该从爱情的创伤中走出来了吧!或者至少在这吃饭的空档可餐的食物被秀色所取代,以没有闲情再去顾及那些让人牵肠挂肚的爱情,于是我从转转椅上跳了下来,走到乳鸽身边问道;“乳鸽,下班后去不去啊!”“去哪!”乳鸽一边应话一边把那支啃得只剩骨头的爪子吐到地上。“跟我们一起出去逛呀!”“去哪里逛!”“去沃尔玛,家乐福,步行街或者华润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