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忧听后觉得十分有道理,嚼着嘴巴的鸡肉猛点头,这模样又是让吴曾心头一暖。
饭到中途,周忧突然问吴曾:“你怎么想到进军餐饮业?如果是为了赚钱,这可不是明智的选择,毕竟现在服务业也不好做。”
吴曾放下手中的筷子,对着周忧调侃道:“某人那么爱吃,不多开几家怎么行呢?”
听到这话,周忧好气又感动,一时间说不出话,也不知道是气的说不出话还是感动得说不出话。
餐的最后上了周忧念念不忘的甜品,跟着老板就是好,吴曾把店里的甜品全给周忧点了一遍,此时的周忧也完全不记得不久前自己信誓旦旦地对着好友说过,“要保持身材、要少吃甜品”,倒是全身心地沉浸在蛋糕的世界里。
好一会儿后,周忧才抬起头问身旁的人:“你怎么不吃,我一人又吃不完。”
吴曾靠近周忧在她耳边轻语:“我吃”,随后周忧感觉到自己的唇上一片潮湿,然后自己不自主地张开了口,等结束这个吻,吴曾才悠悠道:“真甜!”这是周忧才反应过来吴曾的“我吃”,脸上不自觉地爬上一片红晕,天知道周忧这副娇羞的模样对吴曾有着怎样致命的诱惑。
周忧曾说吴曾对她而言是毒品,可周忧不知,她对吴曾而言也是罂粟,一株清新脱俗的白罂粟,即使知道有毒但也不忍放开,就像罂粟壳里的吗啡能让人上瘾一样,周忧身上的所有都能让吴曾上瘾。
从怡韵苑结束,回到家将近十点,周忧抱着熟睡的周忧喃喃低语道:“喜喜,我会一直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