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走到清河身侧看着江丹和小严玩闹的身影,笑了笑:“丹儿也是有意思,之前明明对你有误会,可是刚回来的时候,确实一点也看不出来!”
“丹儿虽小,却十分分得清里外,那会昌平在,丹儿觉得她是外人,自然不会表露出来!”说完看了看笑得开心的江丹:“你看他对小严,有什么都摆在脸上,可见他对小严很亲近。”
听书点点头,但表情似乎在担心:“过段时间小严就会离开,丹儿也会去北境,他们现在越是其乐融融,分开的时候越是舍不得啊!”
清河眼中倒满是欣慰:“但凡还有一点时间都应该用在相处上,而不是用来计算分别的时间,对吧?至少曾经有过欢愉,往后即便分开仍有回忆温暖,你说呢?”
听书觉得清河的话中另有所指,微微垂下眼眸,不再说话。清河看着听书突然道:“少安呢?小严的事忙完了怎么也不在府上见他?”
话音刚落,清河就感觉身边的人没由来的紧张起来,仍旧垂着眼,似是在思索半晌之后回道:“谁知道呢?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也没和我说过。”
“你很在意他没和你说?”
“没有,哪有的事?”听书否认的倒快,清河在不再计较。书房
少平站在书桌前,一脸严肃的递上一封信:“王爷,京城来的书信。”
江起云从书桌后站起身来,急忙拆开,细细看完,半晌脸色复杂,将信装进信封还给少平:“给郡主送过去。”
从书房出来的少平正好遇见从后院出来的江丹和小严,问清了清河的所在之后往后院走去。待少平走近看见清河身边的听书时,眼神有些复杂,似乎有话要说,但想起江起云的话,还是先将信递给清河:“郡主,京城来的信。”话虽是对清河说的,但眼神确实在看听书,清河的眼神在他二人中间转了一圈,接过信。
不过一页纸,清河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良久折住信问道:“王爷看过了?”
“啊?啊!看过了,王爷看过了。”少平听见清河的声音猛地回神答道。
清河点点头站起身来,扬扬手上的信道:“我去书房。”末了不知跟谁说了一句,“不用跟来了。”
书房的门虚掩,似乎是在等待清河的到来,轻推开门,江起云似乎已经等了一会了,清河在离江起云最近的椅子上坐下,直接说道:“起云,皇帝已经给这次的事情定了结论了,刘快嘴成了始作俑者,六部中有人偷印官印与之勾结,皇帝下令六部严查部门中人,昌平建议明年再开新科,这次的事情就这样不痛不痒的过去了。皇帝似乎丝毫没有追查幕后之人的意思?”
清河说完看向江起云,就见江起云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中似有星光,清河摸摸自己的脸,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江起云的眼神还是黏在清河身上,头却微微摇了摇,痴痴的笑道:“清河,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喊我!”
清河看着江起云的痴傻样子,轻轻白了一眼,故意问道:“怎么?你不喜欢?”
“没有,没有,”江起云急忙摇头,眼神仍不离清河,“我喜欢啊!”
江起云的好不掩饰的眼神,说出的话似在一语双关,清河悄悄低下头偷笑,突然猛地想起自己是来说正事的,撒娇般的拍了下扶手,嗔怪的眼神看向江起云:“说正事。”
看着平日里深沉内敛的清河露出如此小女儿的样子,江起云恨不得时间不动,看着清河的眼睛,江起云暗笑自己这点自持力都没有,不禁微微摇头,招手示意清河上前来,笑道:“嗯,说正事,说正事。”
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回想着清河刚刚的话,江起云道:“六部中的人也指认了刘快嘴就是与他们接洽之人,幕后之人全程都没有露面,现在刘快嘴一死更是死无对证,至于他的那些手下连面都没露过,只怕是更难查证,即便是皇帝心中有怀疑对象可是没有证据,现在西北战事刚歇,皇帝急于维稳,不会大张旗鼓的。”
“我还是没想明白,那幕后之人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昌平回京复旨,一点行动都没有。”
江起云点点头:“这也是我没想明白的地方。”
清河有些泄气:“这件事情的确结束的太过草率了,还有那个祝日生,我总觉得那个人有些邪,说不出来的感觉,诶……”正在说话的清河嘴突然被堵住,眼前突然出现的江起云带着攻城略地般的气势将清河接下来的话,全数吞下。
江起云似在发泄一般,由不得清河反抗,勾着清河娇喘微微,就在清河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江起云略带惩戒的咬住清河的嘴唇后放开了她,额头抵住,江起云赌气道:“不许提他!嗯?”
清河整个人还在方才的震惊中,大脑反应不过来任何事物,只能看着江起云蛊惑的双眼,顺着他小幅度的点头,开口道:“好!”
江起云十分满意的笑:“乖!”
看着江起云咧开的嘴角,清河这才回过神来,身体后倾拉开距离,不敢置信的看着江起云:“你…”
江起云一语道破:“你被我诱惑了,嗯,美男计,”说着又靠近,额头重新抵住,“你答应了,不准再提他!”
“可是……”清河还想在说,却被江起云打断:“没有可是,”江起云的双眼极为真诚,“你有我了,不需要什么都自己扛,我可以为你分担!”
清河微微皱眉:“我不想像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