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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恍然大悟道:“郡主是要我……”

清河立起食指摇了摇,“我什么都没要你做。”

黄庸嘿嘿的点点头:“下官明白,多谢郡主。”说完深施一礼,便头也不回的离了府直奔大牢而去。

江起云听见黄庸离开,缓步从后堂出来走到清河的身边,“这刘快嘴不过是个放在众人眼前的小角色,按理说不应该这样。”

清河看了看天上卷舒各异的云,眼神复杂:“我现在对这个幕后之人越来越感兴趣了。”说着收回眼神,“不知道江丹这几天怎么样了,听书这几日急坏了。”

江起云看着一旁的清河:“你倒是不急?”

“怎么不急?只是急又有什么用呢?我不过是压的住罢了。”

的确,七年的感情压的让自己丝毫不查,清河见江起云不说话,抬眼看他,江起云迎上她的眼,真诚的点了点头。

“……”丹阳府衙大牢

大牢的狱卒踹了一脚铁门,对里面的人喝到:“吃饭了。”

原本在里面睡觉的人醒转过来,硬撑着颤颤巍巍的坐起身来,一双手上已经没有好肉,身上的衣服也是同样的血迹斑斑,那人试着站起身来可身上的锁链压着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只得趴着够到那碗白饭,也没有筷子,只有两只手,挖着白饭和着自己的血肉往肚子里吞。

那人正是刘快嘴。

抱着那碗白饭,那是他一天之内唯一的食物,一粒也不能浪费,连粘在地上的饭粒,刘快嘴都用手仔细的捡起来连上面的灰也舍不得吹,直接放进嘴里。将碗舔个干干净净才依依不舍的放在门口,由狱卒拿走,等待第二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送来的那一碗白饭。

牢里阴冷,尤其是夜里,刘快嘴夜夜都被冻醒,今夜也不例外,看了看外面的夜,一颗星星也没有,刘快嘴缩在墙角抱成一团,费力拽动手上的铁链搓着自己的胳膊勉强取暖。

眼瞅着就到十月了,就算是白天也不见的有多暖和,刘快嘴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日子,坐在牢中唯一有日光照进来的一块地,嘴角挂着笑,今天就是秋试了。自己就算是死也闭得住眼了。

正想着,面前的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刘快嘴睁开眼就看见黄庸站在面前,脸色阴沉,恨不得一口咬住自己的脖子。

刘快嘴看见黄庸的表情笑了笑,“黄大人。”

“今天秋试,你们的谋算成了,你开心了?”黄庸说着,上前一脚踹翻坐在地上的刘快嘴。

刘快嘴倒在地上,嘴角有血,却笑意更甚,“咳咳,大事得成,黄大人,咳咳,对不住啦!哈哈哈哈…”

黄庸不顾他的满身血污,上前拽住他的衣领,厉声道:“你们到底为了什么?啊?非要毁了我吗?”

刘快嘴梗着脖子凑近黄庸,“大人,那是六部大人啊,大秦的中枢啊,不顾满口的仁义道德,不顾家国天下,就为了那么点银子,太讽刺了,他们不顾别人,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也得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

“黄大人,你出去看,街上走着的还是天子门生吗?不是,是我的,是我们的门生!哈哈哈哈…”

黄庸心里咯噔一声,但看刘快嘴开口觉得有戏,道:“你?凭你也配!你不过是你主子放出来的一条狗,也敢说有门生,笑话!”

刘快嘴倒是不以为意,“狗怎么了?我甘愿做一条狗,哈哈哈,一条狗就将你,将六部大人玩弄于股掌,不是更有意思吗?你们,活该被作践!”说着,又笑开了。但等黄庸再问,便又闭口不言,只说要面见京城的钦差。

黄庸怎么想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看着重又躺在地上的刘快嘴,黄庸只觉自己真的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将今日刘快嘴所说一字不差的写在纸上,命人送到靖王府上。

江起云展信读后眉头皱的厉害,“此人竟谨慎到这种地步,即便是黄庸叫他以为今日是秋试,也不透漏丝毫。”

清河点点头:“黄庸在饭中掺入mí_yào,以铁笼罩住窗口假造黑夜,如此两次的确叫他以为今天是秋试。可没想到,他以为大事已成也不愿意透漏幕后之人半个字。”

江起云指着信对清河道:“你看,他说六部大人将别人玩弄于股掌,又说他们活该被作践,难道他和六部有私仇,才会依附于幕后之人?”

清河摇摇头:“我觉得刘快嘴不是依附于幕后之人,而是他们原本就是一起的。可是,什么样的人会与六部大人都有私仇呢?”

江起云也想不到,只能摇摇头:“若说与六部都有仇,那便是抄家之罪,可凡是抄家者,要么在苦寒之地服役,要么被收入奴籍,能收买六部中人的银两绝非小数目,可在他口中不过区区一点,可见这幕后之人财力之雄厚,应该不会是抄家。”

清河原本想的是此人是想借此事在朝堂上位,现下看却并非如此,一时也摸不着头绪,抬手捏了捏眉心,道:“作践?他为什么要说作践六部大人?”

江起云也是一脸茫然,不知该从何处想起,摇摇头甩开这些纷杂的念头,对清河道:“先不要想了。刘快嘴铁了心不说,只能等京中派人来了,以咱么现在的人手和权限是插手不了此事的。”

说话间,少平便从外面回来了,行了礼后开始向他二人汇报:“咱们的人手又抽调了一部分郡衙的官兵由少安和听书领着围着密林里的木屋往外扩散,地毯式的搜查小少爷的踪迹,剩下的官兵已经在明日的考点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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