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打算,子宁是定好的最合适的人选。”清河横坐在自己的身上,低下头用下巴轻蹭清河的额际,“土匪的事连子宁都不知道,既然被你先猜到了,你还知道什么?嗯?”
江起云回了房中便解了束冠,随意束起,披在身后的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身前,清河挑起一束在指尖绕玩,“我知道的可多了。”
江起云饶有兴趣,“说来听听。”
“我同你成婚的时候从宫中带来的那些侍卫是不是在北境?”
“是。”
清河挺直身子,仰起头两只亮晶晶的眸子直直的看着江起云,满是好奇,“那些都是皇帝的人,你是怎么让他们心甘情愿替你办事的?”
江起云又笑,有些高深莫测的意味,“秘密。”
“嘁,”清河重新靠在他的胸膛上,“皇帝知道一定怄死了,赔了妹妹又折兵。”
江起云换了换姿势让清河考的更舒服一些,“调查闻徵的人来消息了。”
“怎么说?”清河并不起身,全不似刚才的那般好奇。
“他在厉安生活的时间没什么问题,不过他离开厉安之后去了南疆,不久前才回来的,在南疆的事情还不清楚,还要再查。”
“去了南疆?”清河又想起什么,“那那天救玉画的黑衣人呢?”
“毫无线索。”
清河难以置信的看着江起云,“怎么可能?连你也查不出来?”
江起云苦笑道:“这人就像路过厉安顺手救人一样,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城中倒是有人说见过他,但是具体往什么地方去,从哪里来,操什么口音一概不知。”
二人就这样十分亲密的坐在一起,但却不是在说着什么缠绵的情话,反倒是在说这些,不过他二人都没有觉出什么不对,并且甘之如饴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