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睿抽了抽嘴角,上去就给了他一脚。
“混小子,露馅了吧?就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在这儿陪你爹娘闲聊,原来是又在耍花招。你爹我得了足痹之症是因为在西北极寒之地呆过一年,你这个锦衣玉食的臭小子怎么会得?滚滚滚!”
宣棣被踢懵了,一脸怀疑人生地被他爹推出了书房。
确认了。
他绝对不是亲生的。
书房中,杨氏拍着宣睿的背柔声安慰:“世子爷别生气,说不定那臭小子是真有些不舒服,胡思乱想想到这里来了呢?”
庆王世子哼了一声:“我还不知道那小子?多半是又跟他那群狐朋狗友打了赌,想求我那个方子出去炫耀呢。也不嫌丢脸!”
“是是是,咱们不给就是了。”杨氏笑眯眯地应下,转头就回房从一个旧箱笼中抽出一张泛黄的药方递给婢女:“去给棣儿送去。”
她的儿子她心疼,便是骗她也不打紧,生龙活虎的她这个做娘的就高兴。
这头宣棣吹够了冷风心灰意冷地回了房,瞥见桌上整齐摆着的药方差点掉下泪来。
感慨过后他将亲自誊抄好的药方绑成小条递给暗卫:“去给姜家的顾五少爷送去,让他瞧瞧有什么不对。”
暗卫应声离去,宣棣望着自己僵直的食指良久不语。
看来不是巧合,那他也无需内疚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