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皓皓炸毛地跳起来，“为什么？！”
“别废话。”楚远帆一把抱起他，皓皓本来就偏瘦，被他公主抱着莫名和谐，秦雅歌忍不住笑了起来。
“放我下来！”林皓皓用尽全力挣扎着，却抵不过楚远帆的力气。
“远帆，你现在如果把皓皓扔下去……”钟霆话音未落，林皓皓就一把死死搂住楚远帆的脖子，嗷嗷大叫“：不要啊！老大，我错了！我再也不吵了！我再也不说你是变态了！你就是我的老大男神祖宗！我再也不在会议上吃东西了！楚混蛋，不行啊！你不能这样对我！不然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楚远帆第一个知道了他的意图，向钟霆摇了摇头。
钟霆看着瑟瑟发抖的林皓皓，用枪身拍了拍他身体“：别动，再动真的让远帆给你扔下去了。”
听到他这话，林皓皓彻底不敢动了，手却还紧紧地搂着楚远帆的脖子，身体死死地贴着。
听着身上的人咚咚咚的心跳，楚远帆看着这怕死的男人，第一次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一会儿，楚远帆还是摇了摇头。
“放他下来吧。”听到这话，林皓皓像从鬼门关回来一趟，刚着地就一大拳砸在楚远帆胸上，悲怨地看着钟霆。
“所以，扔一具尸体必须要两个人是吗？”秦雅歌也明白了他们在做什么。
“嗯，不然一定会砸到芦苇丛。”楚远帆回答道。
的确，这里面对的，是湖中最大的一片芦苇。
“啊！你们在拿我做实验！”林皓皓恍然大悟，“你们干嘛不找雅歌姐姐！她是女生，男生抱女生比男生抱男生正常得多吧！”
“你做梦。”钟霆冷冷地扔下三个字就转头走了。
他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去抱她？！
“老大就会欺负人……”他可怜巴巴地说到。
“给你吧。”秦雅歌从包里找了一颗糖，走到他旁边递给他。
“雅歌姐姐，果然还是你最好了！”顿时，多云转晴，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不过这孩子是脸红了吗？秦雅歌在塔中露进来的光中看到了他脸上微微漾红，被吓的吗？
“老大，我们不都知道是五层扔下去的吗？还上去干嘛？”看他还要上去的样子，林皓皓奇怪地问道。
“他们在生活过一段时间。”他看有一节台阶有些损坏，转过身向秦雅歌伸出手，她对他笑了笑“：谢谢。”
“什么？！生活过？！”感到好奇地他连忙追上他的脚步，想一探究竟，谁料，就没发现脚底楼梯的损坏。
楚远帆眼疾手快地拉住他，才避免他从这摔了下去。
“嗯。”他一直往上走，直到八层的时候才停下了。
看着有人这些生活痕迹，钟霆在林皓皓心里简直是男神级别的人了，刚刚所以的怨气顿时消散。
他向后推推手，其他人都停下了脚步，只有他独自走进了里面。
“男，身高170—173，体重55—60kg；女，身高160—162，体重40—45kg；”他一步步向前走，仔细观察着每一个细节，“女，身高158—162，体重42—47kg；男，身高174—176，体重80—85kg；男，身高178—180，体重100—105kg。”
秦雅歌一一记下，有些好奇地问旁边的林皓皓“：足迹追踪不是只能知道身高和体重吗？”
“这就是老大的独门绝技之一啊。”林皓皓看着前面那个步履稳健的男人，“而且以现在国内的技术，足迹追踪是要调查一段时间才能知道具体信息的，像老大这种一看就推演出来的，屈指可数。”
秦雅歌以前就知道他在办案方面很厉害，但一直认为神探是太恭维他了，这两天才知道他居然真的有点神。
“五个人，三男两女，加上五个死者，来的时候必须是大货车，离开的时候应该是普通轿车才对。”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算起来他们也在外面跑了一整天。
“我马上去查前几天的监控。”楚远帆说到。
“没用。”钟霆阻止道，“他们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住几天，为的就是等七天之后监控视频自动覆盖。”
“那我去查离开的小型车辆！”楚远帆说到。
“也没用，”他揉了揉眉间，“这里出去有三条繁华大道相交，车辆太多，很难排查。”
他一顿，“而且，他们很自信，我们无法在这么多车里很快地找到他们。”
“可这是为什么呢……”林皓皓也陷入沉思。
顿时，偌大的古塔又陷入寂静，在黄昏的光影下显得有点恐怖。
秦雅歌从小就有点怕鬼，在这种阴暗的角落，实在是有些心慌……
钟霆自然了解她，“皓皓，先让警车送雅歌回去。”
“我……”秦雅歌正想拒绝，心头却灵光一现，“警车？！”
“什么？”林皓皓继续一头雾水，钟霆和楚远帆也看向她。
“如果监控排查的话，自然是不会考虑警车的吧？！”她解释道，还不自觉激动地拉着钟霆的衣角，“这两天警车出现在这里也很正常，根本不会引起注意的！”
钟霆看着她的笑容，也低笑起来，“嗯。”
“雅歌姐姐，你太聪明了！”要不是钟霆在那挡着，他简直要冲上去抱住她了。
“我马上去查！”得到这个讯息，楚远帆也激动地向外走去打电话，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办了。
“一起回去吧。”他脱下外套给她披上，“皓皓，你让他们来接现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