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离开玉府之后,就找了一间客栈住下。
御修罗下了整间客栈,可其实里面就住了他们三个人。
“夫人,这个玉夫人看起来不怎么好对付,您准备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要给玉公子治病?”
木清笑了笑点头说道:“当然要治,治好了本宫就可以浪迹天涯了,这可是目前对本宫来说最大的动力!”
御修罗一听就乐了,这种结果是他喜闻乐见的,这样他就有伴了。
“不过这玉公子看起里弱不禁风的,似乎没什么杀伤力啊!”
木清笑了笑,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御门主难道没听过吗,会咬人的狗从来都不会叫!”
御修罗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木清会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那位矜贵的玉公子。
对于玉公子,木清几乎三缄其口,御修罗却能感觉出不寻常来,而若鱼则一直默默的待在一旁,守着木清就好。
三日之约的最后一天,出现的是玉公子,不过他给了木清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南昭皇后,您可以回南昭国了,我的病就不劳您费心了!”
木清点头,并不意外,反而是御修罗一脸迷惑,他有些奇怪为什么来的不是玉夫人反而是玉公子呢?
“玉公子如此为本宫着想,都让本宫感动了!既然您并不想治病,那么本宫就告辞了!”说完,木清转头看向御修罗。
“修罗,去准备船只,本宫要回京都!”
御修罗点头正要离开,门口却有人走了进来。
“你就这么狠心,他可是轩儿的弟弟,你怎能见死不救?”
玉夫人还是没忍住走了进来,御修罗看见这架势抽了抽嘴角,这母子二人唱的这是双簧?
木清坐下吩咐若鱼上茶,不过玉夫人一直都站着,并没有要跟木清平起平坐的意思。
“夫人这话就冤枉本宫了,不想治病的可是玉公子,跟本宫何干?”
木清不说还好,一说这些玉夫人直接就炸了。
“你还有脸说,你是贵儿的嫂嫂,就算是他拒绝,你也不能放弃,身为上官家的人,就应该对贵儿负责任!”
这玉夫人给人戴高帽是一套一套的,木清都无语了,竟然还有这样的理论?
“夫人说的没错,本宫是上官家的媳妇不假,可跟玉公子有何关系?他又不姓上官!”
“木清,你放肆!”
被玉夫人呵斥之后,木清却没有太多的反应,而是继续淡定的喝茶。
“放肆又如何?玉夫人可是玉府的夫人,上官家的事情本就跟你无关,不是吗?”
“你!”
玉夫人被气的不轻,伸着手指着木清浑身都在抖,木清却怡然自得的继续喝茶,就连玉公子看木清的眼神都带着不善。
“娘亲,既然南昭皇后不肯,这事就算了吧,再说了皇后娘娘说的好听,也不一定就能治得好我的腿,咱们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御修罗嘿了一声,还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啊!
“我说二位,你们这一唱一和的,怎么真当我们夫人好欺负怎么着?方才玉公子就说了,不需要我家夫人看病,既然如此我家夫人离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何还要被你们扣一个不孝顺跟不爱护晚辈的帽子呢?”
御修罗话落,木清倒是笑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玉夫人,玉公子二位又何必跟本宫来这么一个苦肉计?本宫来此就是治病救人的,难不成还是来玉府游玩的不成?本宫不明白,你们到底想要本宫怎么做?卑躬屈膝?还是负荆请罪?请问,本宫何错之有?”
“你害死了父亲,他可是上官霆的外公,难道这还不算错吗?”
说来说去,就这么一个梗,木清回头看了若鱼一眼,若鱼点头将一个方盒递给了木清。
“夫人一直都说,是本宫害死了外公,本宫只想让夫人看看可识得此物?”
方盒里放着一根玉箫,这是墨老爷子的心爱之物,玉夫人自然也认得。
“这是我送给父亲的玉箫,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木清没说话,而是轻轻一掰就将玉箫掰成了两段,玉夫人正想发火,却看见里面藏了一只黑色的蛊虫,玉夫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你什么时候把这东西放进玉箫里的,这可是蚀心蛊,是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心智的!”
木清点头,玉夫人所说并非虚假,不过有意思的就在这里。
“夫人,这蛊虫死了有十几年了,您送给外公的时候也是十几年前吧?”
玉夫人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玉箫里的蛊虫,已经完全被风干了,而且颜色都变了,可见并非是近期才死去的。
“十几年前,七皇叔还健在,他将此物放在玉箫中送给了外公,利用蚀心蛊来控制外公的心智,甚至操控外公要烧死本宫!若不是本宫的婢女舍命相救,木清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又岂会有机会出现在这里,为玉公子治病?本宫知道,您信任七皇叔,所以一定觉得这是本宫栽赃陷害,可本宫跟玉夫人并无仇怨,对七皇叔更是陌生人,本宫何以要栽赃他?”
玉夫人脸色愈发的难看,玉公子也是神色莫测,二人都看了木清一眼,可意义却并不相同,木清浅笑,这玉夫人看着精明无比,其实愚蠢的也让人无语,至于玉公子,不过是七皇叔的缩影而已。
而上官霆其实脾气性格很像玉夫人,但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变革,连玉夫人自己的心境已经全都变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