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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赵末也阴声嘱咐道:“候着,等他出去直接套麻袋打得他娘都认不出他!然后让他把钱一分不少地吐了!听见没有?”
吊梢眼男人忙点头:“是、是,少爷。”
而后又一同将视线投向下方。
不出意料,估计这把又是赢——十生百,百生万……这少年一晚上仅凭着一块小玉佩,便赢了数百万两银子。
然而,令赵末一瞬间变了脸色的是,他竟然输了?
“我艹,赵二虎,你听见啥了?你他妈告诉我你听见啥了?!”赵末扇子都差点要掉。
吊梢眼男人此刻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少少少少爷,他输了……”
居然在最后一把的时候输了?!
……呵、呵呵,这不闹嘛?!?!
“给本少爷算!他能拿走多少钱?”
赵末愕然瞪眼,死活不信这少年都连赢了四十把,会在最后一把输掉!
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回、回少爷,统共能拿走他最开始压下的那个小玉佩,还赢走了一千两银票。”
赵末宛如从愤怒的顶端一下掉到了谷底。
毕竟数百万银两和仅仅一千两银票相比较,实在是……
俯首往下看,那冷酷漠然的俊美少年,无论输赢都面无表情,从容地收好小玉佩和那一千两银票,准备离开。
突然一个念头自赵末脑海里炸开:
这少年是故意的,因为知道在这赌庄里赢了也拿不出去,索性输了个干净,只拿了皮毛便走。
冷静自制得可怕。
只要是混久了的赌徒,都知道赌场里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若是赢钱超过了赌庄的承受范围,赌庄是一定会派打手追回,更有甚者直接杀人抢钱。
可知道归知道,真正做到面对巨大而诱人的财富收放自如,那才是稀罕。
这个少年……
赵末冷静下来后,又倏地展开扇子装风雅,对赵二虎厉声叮嘱道:“让人甭候了,这是个识相的,不过下次给我注意着点,若是这人再来,务必叫我爹来,听见没有?”
这人或许能为他赵家所用。
赵二虎忙不迭应道:“是是是,少爷。但、但是……打手已经动手了,来不及了。”
“……”赵末露出一脸吃了苍蝇的神情,边嘴里念着‘成事不足的废物’,边用扇子狠力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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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祸走出门便觉出不对,漆黑一片里,他故作拾东西的模样,俯身从地上捡了几块细石子在手里。
果然,再走没几步,余光便瞥见有人影从墙边闪动过来。
眯眸,刚要出手,却看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矮小身影,似乎在着急担心地寻找他,对上他的眼神后,立马惊喜地要跑过来。
陆行祸一怔,心失衡了一瞬,随即又冷漠地拧起眉,只消思索一息,便无奈地丢开了石子。
任由自己被袋子套住,白白承受了一番殴打,垂眸似无意识地扔出了那一沓银票。
而后在打手们拿钱散了后,躺在地上用手蒙眼,黑暗里听见她着急呜咽的声音,唇角没来由地勾了勾。
宋乐没料到自己刚赶过来便看到陆行祸挨了狠狠一顿揍。
那一拳一脚看得她心惊肉跳、恼怒异常。
迅速跑过去,把人一个个使力推开,她咬牙将他小心扶起来:“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