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郭飞扈屁颠屁颠地招呼弟们,一同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这里。
郭飞扈一行人离开后,这里陷入到了一片安静当中,莫逸雨摇摇头招来了一张凳子和一壶酒,坐了下来眼睛看着火盆。
“第一杯,谢谢你们对我的宽容与照顾”
“第二杯,抱歉我没有留住你们。”
“第三杯,再见了。”
酒空,言尽。
不管是屋里屋外,还是这座都沪,曾经的经历都成为回忆,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回想,或许有一天还会讲给其他人听。
莫逸雨砸吧砸吧嘴,抬头背靠着桌子,嘴角微微上扬,说道:“淡啊。”
一切,就这样过去了。
既然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休息一夜后莫逸雨也选择离开这里,能告别能送他的,只有郭飞扈这么一个熟人了。
“莫爷,招待不周,慢走不送!”领着一帮弟大声喊道。
郭飞扈表面上悲痛心里爽得不行,目送莫逸雨挥手告别而去。
直到人不见影后,郭飞扈露出冰冷的笑容,招来自己的弟,问道:“如何?人出发没有。”
弟弯腰鞠躬,认真答复道:“已经跟上去了,这一次再也不会回来了。”
郭飞扈满意地点点头,手轻轻放在了肚子上。
这般痛苦,人不死,难免还会重温。
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郭飞扈懂了。
“等等,对方开价多少。”
“这个……五十两。”
“恩?这个价格……便宜?”
“能动得,只有这么点了。”
“……”
贼不走空,这是一个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