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莫爷,此次怎么没有见到沈公子……哦!对了,现在不能再叫公子了,要叫官老爷了。哎呀,沈大人此次高中真是外面都沪的骄傲啊!谁人说起不竖起一个拇指,以沈大人的才华必定被天子委以重任,日后是前途无量啊!不知道沈大人如今如何了,莫爷你可以给我们说一说我们都沪的骄傲啊?”
郭飞扈是满脸的期待,在都沪谁与莫逸雨关系近,自然是沈府一家人了,沈府中谁与莫逸雨关系最好,当然就是沈琦了,每次出去浪的时候就带上莫逸雨,这关系说不好谁信啊?!
他郭飞扈要借力打力在进一步。
莫逸雨闻言肩膀一颤,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郭飞扈,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死了”。
原来丧事是给沈琦办的啊…郭飞扈浑身一僵,大汗淋漓,直觉告诉他此刻他要斟酌好用词,控制好语气,同时这个表情也要到位,稍有不慎今天就要葬在这里了,前功尽弃啊……
莫逸雨眼神愈发冰冷,他的两只手慢慢靠近,郭飞扈陷入了进退两难的时候,其他弟也是呼吸一沉,把手提前放到肚子上,若不是为了那一丢丢面子,有的人都想要提前弄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来呢。
突然一阵“噔噔噔”地急促上楼声响起,只见郭飞扈之前不见人了的老弟出现在了这里,让他大呼不妙的是老弟还带来几名衙门里的捕快,那些个捕快看到莫逸雨后,目光变得锐利警惕,把手握在腰间刀柄上面。
莫逸雨见到这一幕,目光一冷看向郭飞扈,这家伙是在拖时间阴我?
感受到身后的目光,郭飞扈是紧张不已,愤恨地看着叫人过来的弟,心里大呼:老弟啊!你叫人也不看看怎么不挑个好时候,现在老哥命在这臭子手上,而且我们之间离得那么近,他要是出手第一个死的就是你哥哥我啊!!!
为了撇请关系澄清误会,也是为了包住自己的命,郭飞扈连忙大呼道:“各位,误会!误会啊!冷静下来,我有话要说。”
郭飞扈暗地里给老弟使眼色,要他待会配合自己。
“误会,都是误会呀。”郭飞扈带着微笑迎了失去,挡在了莫逸雨与那几名捕中间。
刚好那几名捕快中刚好与他有一面之缘的人在,开口说道:“老吴啊,今天是你值班啊,为了都沪的百姓你真是辛苦了,哎呀!我这事其实老弟不对,不懂事!欸!你个兔崽子还不赶紧给我滚过来!人家吴捕快都为民请命的大忙人,你还给人添麻烦,平常老子怎么教你的啊!”
这老弟也是心思灵活之人,通过郭飞扈的表现和眼神的暗示,瞬间就明白了事情有变,立马换上一副做错事被抓到的样子,唯唯诺诺地走向郭飞扈,被郭飞扈一把扭住耳朵,痛得叫出来声音来。
吴捕快奇奇怪怪地看着郭飞扈现在的一举一动,虽然与郭飞扈只有一面之缘,但是作为都沪如今的风云人物,还和自家上头有关系,他还是知道郭飞扈怎么也不应该像现在这个样子啊?应该是很嚣张很欠揍的啊。
接着他伸手替郭飞扈的老弟解围,自个懒得去想郭飞扈为何如此,只要郭飞扈一日为民,他怎样也不会虚,何况郭飞扈还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于是,吴捕快开口说道:“好了,好了,现在都沪在黄大人治下,百姓安居乐业我又有什么忙的,不过是个闲人罢了。”
说完这一句,吴捕快抱拳面向都沪衙门方向,以示对上司的敬重,又道:“听说这里有人以武行凶,嗯?不知道是哪一位啊。”
虽然吴捕快好像是在询问是谁犯事,但是他的眼睛却是一直放在莫逸雨身上。
见此,郭飞扈暗地里狠狠地踹了老弟一脚,平常这子机灵能干也讨喜,但就是喜欢仗着与自己的关系,乱插手处理自己的事,之前他笑呵呵地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看来这件事过后,是要好好收拾他一顿才行了,认清楚自己是个位置。
“哎呀,老吴我都说是误会了,你听我跟你说啊。”郭飞扈挡在吴捕快面前,遮住他的看莫逸雨的视线,脸上堆满了微笑,开口介绍道:“那位是我远房的姥爷,这是他第一次来中原很多事不知道,一开始也不过是跟我开着玩笑呢,可我这老弟,也就是这个兔崽子,乡下人没见识,也没有见过我姥爷,所以…嘿嘿,误会都是误会。”
“哦?你姥爷。”吴捕快看了一眼莫逸雨,又看了一眼郭飞扈,忍不住笑道:“看不出来啊,一点都不像啊?是不是真的。”
“哈哈,我可是老实人不会骗你的,这都是我长辈弄出来的,我也没有办法你说是不是?”郭飞扈笑呵呵地说道。
“嗯,也对。辈分这种事。可不是由年纪就可以定下来的,隔壁街一个老家伙还叫一个姑娘姥姥呢。”感受着手里沉甸甸,金灿灿的“粪土”,吴捕快心想这功绩是捞不上了,没有人证乱抓人受罚的可是自己,而起以郭飞扈与黄大人之间的苟且事,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惹上一身骚,不如就此顺坡下去算了。
“既然都是误会,那我们就走,不过郭兄可要注意了,要是犯了禁武令可不管是不是外地人了。”吴捕快客套地说道,同时的警告了一下莫逸雨,年轻人毕竟是容易惹祸的,随后便要带人离去。
郭飞扈立马客气意思意思的挽留了一下,道:“此次劳烦吴捕快跑了这一趟,真是过意不去啊。哦!上次我请吴捕快为民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