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精敏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曾以柔。
这个女孩，不是中午在食堂跟赵晨凌对峙的那个嘛？
还叫顾德诚“二伯”。
这也是一个关系户了。
不过，顾德诚怎么没有一开始就塞到自己的礼仪班里？
现在又让人自己找上门来了，真是奇怪的事情。
孙精敏倒是没有在意，多一个和尚是念经，少一个和尚还是在念经。
曾以柔一说完话，方文玥已经一把抓过了人，按在自己身旁的沙发上，笑容嫣然地开始发问模式了：“以柔，真的是你呀！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你怎么也在这里呀？
我妈妈说是这次拍卖会，像我们这些家好几个都把孩子送来学礼仪了，就着急地把我也塞了过来。
你呢？
你是谁塞进来的？
总不会是顾文韬吧？
他怎么舍得让你来受这个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