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仅只是些许。
姜老伯是一个凡人，多年风吹雨打，底子很弱，根本承受不住太多的龙纹之力。
“小伙子，别白费力气了，真的，别白费力气了。”
“菲儿，牙儿都还小，我若走了，就求你教教她们一些本事，不要，不要让人欺负了。”
“老伯在这儿，跪下求你了。”
姜老伯说着，便是要起身跪下。
却是被落羽轻轻按下。
“我会的。我会教她们修炼，不让人欺负。”
姜老伯听到，终于欣慰笑了。
“爷爷，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菲儿哭的梨花带雨。
“爷爷要长命百岁，永生不死。”
牙儿抹着泪花，仿佛永远都流不尽。
姜老伯抬手，一只手抓着菲儿，一只手抓着牙儿，交到落羽的手心上。
抬头，看看这片蓝色的天空。
“我善良一生，从未害过任何人，奈何到头来，呵呵。”
“是我溺爱过了头，孙子不成材，我有愧，老婆子，我有愧啊。”
“邪恶当道，要这善良，有何用？”
“有，何用？”
说完最后一句话，姜老伯闭上了眼睛，永远闭上了眼睛。
“爷爷。”
“爷爷。”
菲儿和牙儿，拼命晃着姜老伯的身躯。
只可惜，他没有再醒来，多看看这两个可爱的孙女。
落羽伸手，将牙儿抱开，推到菲儿的怀里，阻止了她们的摇晃。
“纵然邪恶当道，人心不古，但正是因为你们的坚持，善良才更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