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月一直专注于本源的修炼,从未主动提出去神霄山以外的地方去,倒是释御天,一反常态,不那么拘着她,时不时让她出去兜兜风。
每当这个时候,梓月都会缩回小梓月的意识海,让她自己玩。而她则是透过小梓月的眼睛去观察这看似祥和的神界。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事情也在慢慢展开。
比如小梓月在外游玩的时候救了一位有暗疾在身的夫人,又比如这位夫人是神界雷罚神君的妻子,而两人为了感谢她,想把她收做义女。
梓月自然麻溜的逃了,潜意识里,她不想跟神界里除了释御天以外的任何人扯上关系。至于那夫妻二人怎么想,就不关她的事了。
梓枫似乎越来越“野”了,他开始向往神霄山以外的世界,梓月自然都随着他。
而她渐渐地也不那么讨厌释御天了,他本来就是过去的师尊,她之所以一直排斥他就是因为他对自己的伤害。这么漫长的岁月过去了,眼看就要到达三万年之期,他对她的态度从未变过。
高处不胜寒,偌大的神霄山除了那些神松仙雾,除了时不时往外跑的梓枫,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偶尔来了几个访客,要么毕恭毕敬,要么表里不一。
这个时候,梓月才恍然明白,当初他为什么执意要她留下来,也许,他只是太寂寞了……
发现这一点后,梓月心里的最后一丝郁气也消散了。她不再躲着他,修炼也好,看书也好,无聊的时候也好,她都跟他待在一起。
没有热烈的拥抱,也没有缠绵的亲吻。他们就隔着三五步的距离,你喝茶,我看书;你作画,我弹琴……偶尔相视一笑,最亲近的时候,也不过大手牵着小手。
梓月觉得,这个时候的释御天,应该是他性子最好的时候。虽然他很冷漠,但不像后来那般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掐人脖子,直到她看到了他暗伤发作的样子……
这一日,梓月像往常一样陪在他身边,手上是一卷关于符咒的典籍。忽然她似乎感觉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猛然抬头,忽然发现释御天正目光怪异的看着她。
那双神圣而又璀璨的金眸似乎有紫气缭绕,紫发无风自舞,明明是寂静安宁的大殿,他那雪色长袍却在烈烈作响。一向冷漠的脸上竟然露出几许邪魅。
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大掌一抬,她便被一股吸力裹住带到了他的掌心。五指收拢,她便被扼住脖子高高拎了起来。
梓月最初是真的被吓住了,帝君澜魔化后哪怕也掐过自己的脖子,但他的眸中却没有这般汹涌的杀意。可是眼前的男人有!他是真想杀了她的……
不过,看到他金眸中流转的紫光时,她猛然醒过神来。她记得释御天无意中向她提起过,他说:“阿梓,若是有朝一日本尊眸色有变,你一定要离本尊远远的。有多远就逃多远,否则,本尊怕自己会伤了你……”
后来她才知道,他身上的暗伤一旦发作,他整个人就会性情大变,甚至谁都不记得……
想清楚这一切,梓月努力的掰着他的手,忍着颈间的痛意,看着他的眼睛,道:“师尊,我是阿梓,我是你的阿梓,你看清楚!”
谁知男人唇角一勾,一把将她摔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脸邪肆道:“本帝当然知道你是谁!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敢暗算本帝,本帝对你不好么?为什么要从本帝身边逃走?”
梓月被他摔得咳了一口血,道:“咳咳,师尊,你把我认作了谁?咳咳,我怎么可能暗算你,师尊,你只是暗伤发作了,你清醒一下,我替你疗伤!”
看着她唇角的血渍,释御天觉得莫名的刺眼,一把把她从地上扯到自己怀里,抬起她的下巴:“暗伤?本帝的暗伤不就是你造成的?如今又说要替本帝疗伤?”
梓月抓住他的衣襟,看怎么都无法把他唤醒。干脆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道:“既是我造成的,自然由我来弥补。我修了三万年的本源,就是为了补偿你……咳咳……”
释御天挑眉,狠狠箍住她的腰身,魔魅的眸子盯着她,道:“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梓月脸上露出一抹虚弱却温柔的笑意,素手一点一点移到他的胸前,道:“师尊,不要反抗,否则我会被反噬的……”
说着便运起本源朝他身上送去,有无形的风缭绕在两人身侧。银发和紫发交织,青衣和白袍相称,高大俊逸的男子怀抱着娇小绝美的少女,两人四目相对,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
感受到她熟悉的本源气息,释御天眸色一变,想要将她推开,梓月却趁机出声:“师尊,不要推开我,否则,我会死的……咳,你也不想我死是不是……我死了,你还怎么惩罚我,对不对……唔”
释御天死死地抱住了她,微微低头,薄唇便袭上她溢着血线的娇唇,犹如困兽一般发疯似的啃噬撕咬,尝到她的甘美之后,灵舌席卷她整个檀口,誓要将她染上自己的气息,再也无法逃离。
没有柔情蜜意,没有甜言蜜语,甚至连一丝情动都没有的吻,蹂躏着越来越虚弱的女孩。梓月一边承受着他的掠夺,一边目光清明地将本源不丝毫不间断地传输进他的身体。
释御天感觉到她的不专心,动作越发粗鲁,他甚至撕扯起她的衣衫,这让梓月心间一阵惶恐,可她又不能松手。只能用祈求的眼光望着他,希望他手下留情。
看着那双曾经无数次针锋相对的眸子露出温软祈求,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