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晶晶的辟邪小手链’冷却了。今晚先回去。”连小怜轻声说。聂珩抱起她走出房间,走廊黑黢黢的,像是有无数魑魅魍魉在深处窥探。
聂珩收回目光,来到铁门前,抬脚一踹,门竟然就这么轻易被他踹开了。
连小怜说:“她今天也不想我们继续留在这儿了。”聂珩猜她指的是那个红衣女鬼。
他抱着连小怜一路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还为她掖好被子。“你的手好冷,”聂珩试了试她的额头,也像冰棍一样凉,“你被红衣女鬼伤到了?”
连小怜轻蔑地说:“就凭那玩意儿?”
平时装得跟小鸡仔似的,这时候真正虚弱成这样了,反而开始逞强了。聂珩说:“好好,知道你厉害。”
连小怜闭上眼。她确实难受得紧。
过了好一会儿,聂珩突然说:“床底下的时候,那女鬼唱了首歌,歌词是说我们进入这里以来发生的事。可是,为什么歌词里是七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