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宁默默地听着,没说话。
“徐法官的夫人会不会出席。”华渊问道。
“会。”张副官道。
华渊嗯了声,侧头看向君宁:“明天晚上,搞定徐夫人。”
“什么?”君宁从一个旁听者变成当局者,有点懵。
“君小姐,少校的意思是让您和徐夫人聊聊天,拉拢她。”张副官笑着解释。
君宁噢了声,问道:“徐法官是谁?军事法庭的老大?”
“是的。”张副官答。
好吧,她明白了,这果然是一场鸿门宴。
而拉拢徐夫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白将军保不了自己儿子,看来华渊是真打算弄死他儿子啊。
够狠,她喜欢!
“不过君小姐你得特别注意一点,徐夫人是位性格爽朗直率的人,但为人精明,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也不喜欢什么矫矫小姐,对于这样的场合也不喜欢出席,这次都是白将军花了大力气才拜托来的。”张副官又说道。
“所以我这次的对手还有点多咯?”君宁挑眉。
“是的。”张副官点头。
君宁皱巴了下脸,这既然是华渊吩咐给她的任务,她一定要完成!
这不还指望着让他帮忙找爷爷么。
车开回了庄园,出来迎接的不止有老管家,还有位眼熟的人。
“华渊哥哥!”白安娜一脸兴奋的小跑过来。
华渊微蹙眉,伸手拦住她:“你怎么在这?”
“少校,这是总统的吩咐,让**过来帮君宁小姐准备明天晚宴的事。”老管家笑眯眯地走过来解释道。
“是啊是啊,我会帮姐姐好好准备的!”白安娜热络的挽住君宁,就怕被华渊哥哥赶走。
君宁听了头大,求救地看向华渊。
华渊松开眉头,道:“也好,我正愁找不到人教你规矩。”
“喂!”她又不是没规矩的人!
白安娜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她就知道要留下来就得先讨好君宁。
距离晚宴还有一天时间,白安娜的到来让君宁感觉脖子上悬了根绳,随时都有被勒着的危险。
好在在华渊的地盘上,白安娜不敢乱来,还真乖乖地教了她一些晚宴的规矩。
次日下午,君宁站在衣帽间的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盛装打扮的自己,心里有些触动。
这是她第一次穿晚礼服,过膝裙露出白皙的双肩,配上银色高跟,真得和贵族小姐一样明媚动人。
“姐姐,你穿这身裙子真是太好看了!”白安娜拍手夸赞,“就是脖子上少了点什么。”
君宁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接着看白安娜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项链准备给她戴上。
“等等。”君宁下意识拦住她。
“怎么了姐姐?”白安娜手一顿,有些心虚。
君宁看了眼她手中的项链,眉头微蹙:“这条项链从哪儿来的?”
“首饰盒里啊。”白安娜不敢正视她目光。
但君宁并没有把她神情看在眼里,她疑惑的是这条铂金项链上的坠子。
这时,华渊从外面走了进来,白安娜连忙将项链塞到君宁手里。
“华渊哥哥,你看姐姐今天真漂亮!”白安娜走到华渊身旁夸赞道。
不得不说,这女人虽然从小生活在孤岛,但是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兴许她的爷爷并不是个简单人物。
华渊很满意她今天的装扮,但目光看到她手中的项链时,瞳孔微缩。
白安娜见华渊哥哥动怒,赶紧偷偷的往门外走,免得被发现是她给的项链。
“你哪儿来的?”华渊红了眼,走过去抓住她手腕问道。
君宁吃痛地叫了一声:“你干嘛!”
“我问你哪儿来的项链?”华渊沉声,脸色冰冷的可怕。
“首饰盒里的项链还能是从哪儿来的?”偏偏她现在心情也非常不好,她不想华渊好脸色看,“放开我!”
华渊不知轻重的松手,君宁一个没注意往后倒去,项链也被他夺走。
脚踝传来一阵剧痛,君宁哎哟叫了一声,大骂:“华渊你神经病是不是!”
夺回项链的华渊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不由懊悔。
这下好了,脚踝摔肿,高跟鞋穿不了了吧。
君宁暗骂两声,坐在地上狠狠瞪着华渊,发现他刚才的一系列行为都是因为手中的项链。
“这条项链是从哪儿来的?”这下轮到君宁问了。
华渊看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准备将项链收起来。
“等一等。”君宁蹬掉高跟鞋,踉跄着起身拦住他,“这条项链上的坠子我很眼熟,你再让我看看好不好?”
“眼熟?”华渊顿住手,皱起眉头。
“嗯,你让我看看。”君宁缓缓伸出手。
华渊犹豫了下,还是将项链递给她。
“坠子里有一颗黑水钻,这颗黑水钻的花纹……和我的项链很像,看起来像是出自同一颗黑钻!”君宁叫道,“华渊,这条项链到底从哪儿来的?”
“你的项链?”华渊答非所问,他忽然想起白维派他秘密找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她身上的东西吗。
“你先回答我好不好,这条项链究竟从哪儿来的?”君宁颤抖双手,很是激动。
看她这样,华渊道:“我母亲的遗物。”
君宁心一抖,瞬间感觉手中的项链重了些。
她又仔细看了眼项链,最后还给他,低声道:“对不起。”
“嗯。”华渊接受了她诚恳的道歉,收好项链后,他又问道,“你身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