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宁语噎,有点不服:“我没看出女队长哪儿是白渠的人了。”
“你想看出什么?”华渊。
“如果是,女队长根本就不会帮我将白渠引到帐篷里被我揍!”君宁气鼓鼓地说道。
华渊挑眉,有些嘲讽:“单纯的女人。”
“谢谢夸奖!”她就当是好话了!
见她这样,本来不打算跟她解释的华渊反而更想打击她:“男人的生理和女人的心理不是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能看破。”
“我哪儿乳臭未干了?不就是白渠威胁女队长从了他成为他的人,女队长因此怀恨在心吗?”君宁愤慨,她又不是傻子,“你这人说话就喜欢拐弯抹角,又不是一句话讲不清楚的事。”
这女人,反倒指责起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