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慕昭阳恢复过来,问:
“今天怎么突然过来?是爷爷的事,有眉目了么?”
“暂时还没有。今天来找你,是另一件事。”
碧螺春的香味经水一冲,清幽味道四散扑鼻。
“什么事?”
“立遗嘱。”慕梵端起天青色茶杯,颔首轻嗅,解释似的加了句,“我和星辰领证了。”
端壶的手生生定在半空,饶是逻辑思维强大,慕昭阳也花了几秒钟反应:
“你的意思是,因为你们领证,所以……要立一份对她有利的遗嘱?”
茶香沁入肺腑,慕梵满意的连抿两口,点头作答。
几分紧张之色浮上疏阔俊朗的眉眼,慕昭阳不解的放下茶壶:
“为什么?你老实告诉三哥,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