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琢玶想到了一种可能,立即恼羞成怒,杀气腾腾地扑向钱承……
皎洁的月光如细雨一般倾洒在静谧的山林之上,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地面上映出许多斑斑点点。
山林中有一颗几人才能合抱的参天大树,一对青年男女正围着它追逐着。
这两人自然是钱承和叶琢玶,钱承脸上的表情有些委屈,有点不明所以,叶琢玶则咬牙切齿,脸上红彤彤的,脖子上也红彤彤的。
“叶子,叶子,你先等一下,有话好好说,咱能不能不动手,就算动手也得把原因说明不是!”钱承边跑边说道。
“你个大骗子……大sè_láng……说话不算话……呼……还敢做不敢当,我鄙视你!”叶琢玶一手扶着树身,一手指着钱承,气喘吁吁地斥骂道。
“刚才你让我说只有我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我照实说了几个,这有什么问题吗?不知我哪里得罪你了?”钱承一头雾水地问道。
“你还跟我装傻!”叶琢玶见到钱承一脸无辜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一气之下就把难以启齿的话直接挑明了,“我觉醒二重血脉的时候,你不是答应蒙上眼睛绝对不看我吗?但你呢,不但把我看个精光,还死不承认!言而无信,敢做不敢当,你算什么男人!”
钱承听到叶琢玶竟然给自己扣了“言而无信”“敢做不敢当”两顶大帽子,心中郁闷不已,他可不想自己在叶琢玶心目中是如此形象,于是耐心解释道: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蒙在眼上的布是自己脱落的,并非我故意摘掉的,我也没想到水缸里的水最后会变得清澈,否则我一定不会向下看,反正不管怎么样,在这点上是我做错了。
“但我绝对没把你看光,我承认我是隐隐约约看到了一点,但只是一点点,当时你的头发挡住了,所以你的关键部位我一点都没看到,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发下天道誓言!”
“你说谎,如果你没看到,怎么会知道我的秘密,我从来都没有向任何人说过,连姐姐都没说过!”
“哦~~”钱承恍然道,“你是因为我知道你是‘白虎’,所以才误会我把你看光了吧。”
“闭嘴,你要是再敢说那两个字,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叶琢玶低吼道,脸蛋就像霜打的红苹果,既怒又羞。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钱承赶紧答应,生怕把叶琢玶再惹毛了。
“等一下,如果你所说属实,那么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秘密?”叶琢玶蹙眉沉吟道,“难道……难道你偷看我洗澡?王八蛋,我……”
“是你亲自告诉我的!”钱承见到叶琢玶又要发飙,赶紧解释道。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跟你说这个?”
“怎么不可能,当时你考上了大学,让我陪你去祭奠父母,然后你喝得烂醉如泥,又哭得稀里哗啦的,就把你的秘密告诉我了,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钱承提醒道。
“我……我记不清了。”叶琢玶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况,确实如钱承所说,她在祭奠父母的时候喝了很多酒,但第二天她就觉得昏昏沉沉的,对喝醉酒时的情况基本上没多少印象了,只记得自己拉着钱承倾诉哭泣,但倾诉的内容却不记得了。
“你当时喝醉了,哭得特别伤心……”钱承陷入回忆当中,把叶琢玶向他倾诉的话大致述说出来。
叶琢玶在父母和爷爷奶奶因意外去世之后,就被姥姥姥爷收养,但没过几个月,姥姥姥爷也因意外而去世。
她的舅舅舅妈觉得叶琢玶是扫把星,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一个道士,那道士看了叶琢玶的生辰八字,说她是白虎星转世,白虎主杀伐,专克家人。
于是没有亲戚敢收养她,就把她送到了孤儿院,但她的远房堂姐叶青知道后,就去孤儿院把她领了出来,收养了她。
后来她逐渐长大,身体也开始发育,偶尔发现其他女孩和自己不太一样,她一查书才知道她这种情况竟然叫做“白虎”。
原来她只当那个道士是妖言惑众,但得知自己是“白虎”后,她心中就不太踏实了,虽然叶青不信白虎星转世专克家人的鬼话,但她也不敢把这个秘密告诉叶青,因为她担心叶青会因此而与她疏远。
为此她觉得自己亏欠了叶青,也觉得自己太自私,为了不被抛弃,竟然不顾叶青的死活,为了使自己心安理得,她就强迫自己不再相信鬼神之说,只当那些都是巧合。
但她内心深处却仍有一丝不安,在那次喝醉酒后,就把隐藏在心底的这个秘密向钱承倾诉。
她向钱承敞开心扉,不仅仅是因为喝醉了的缘故,更是因为对钱承毫无保留的信任。
因此,钱承在得知这个秘密后就一直守口如瓶,从来没有对第三个人泄露过一个字,也没再对叶琢玶提起过此事,直到刚才应叶琢玶的要求,他才说了出来。
听完钱承的话,叶琢玶沉默了。
“叶子,不要在意鬼神之说,你不会克死任何人,就拿这次的事来说,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得到那么多宝物,所以你不是白虎星转世,你应该是貔貅转世,有你在我身边,我简直财源滚滚!”钱承安慰道。
“呸,”叶琢玶啐了一口,说道,“你才是有嘴无肛,只进不出的貔貅呢!”
第二天一早,天刚朦胧亮的时候,钱承和叶琢玶来到了镇上,先去了一趟派出所,因为搜救队还在找他们,既然他们回来了,就应该先告诉警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