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冥月跟南宫星落分开后,依照地图来到叶家堡,向守卫的卫兵递了一颗上品玉肌丹说道
“这位兄台,请劳烦帮我通传一下叶家家主,就说故人来访,还请一见。”
守卫的卫兵见独孤冥月彬彬有礼,又仔细看了看手中的玉肌丹,亦很是客气的道
“公子请稍等,我去传个话,至于家主愿不愿意见你那我可就不是我能左右的。”
独孤冥月连忙头道“这是自然,辛苦你了。”
守卫的卫兵进去通传,独孤冥月在门外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那个卫兵才出来,看到独孤冥月,歉意的说道
“公子,不好意思了,管家说叶家早就没什么了故人,说您是骗子,让我将您赶走。事情没办成,我也不好意思收您的东西,这玉肌丹我还给你。”
卫兵从怀里取出玉肌丹递给独孤冥月,独孤冥月装作不高兴道
“看你说的什么话,这玉肌丹给你了自然是你的,哪有还给我的道理。这样好了,麻烦你拿上这个信物,再跑一趟。”
独孤冥月从怀里拿出一纸羊皮卷递给卫兵,卫兵接过羊皮卷又转身进去了。
这次独孤冥月没等多久,卫兵带着管家和一队仆从出来了,卫兵指着独孤冥月恭敬道
“叶管家,就是这位公子。”
叶管家看到独孤冥月有一瞬间的愣神,像,真是太像了。
独孤冥月看到神情内敛的叶管家,恭声做了个晚辈礼,叶管家赶忙扶起他口中念念道
“不敢当,不敢当。”
独孤冥月站起身来对叶管家道“还请叶管家您带我去见家主,晚辈实在是有要事与家主相告,人命关天,还请叶管家不要推辞。”
叶管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
“年轻人,不是老头子我不帮你,看到你拿的羊皮卷我就知道你是因为大小姐而来的,只是家主与夫人都不愿听到半儿关于大小姐的事,所以你今日所求,必定落空啊”
独孤冥月心沉到谷底,面色一寒道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晚辈无礼了。”
叶管家还在疑惑独孤冥月为什么这么说,独孤冥月毫无预兆的朝卫兵和仆从打去,不消片刻卫兵和仆从全部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哎哟痛叫。
叶管家横眉竖眼朝独孤冥月打去,对上几招就败下阵来,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独孤冥月打进叶家堡。
“不好了,不好了,家主,不好了。”一个仆从飞的跑到叶阑的修炼室。
叶阑睁开眼,淡然道“大呼小叫,不知体统,稍后去刑房领二十藤编。”
那仆从听到二十藤编,浑身颤抖了一下,跪在地上道
“小的知罪,请家主恕罪,只是外头发生了一件大事,小的不得不飞赶来禀报啊”
叶阑波澜不惊道“哦什么事”
那仆从皱眉想了一下道“小的不知道咋说,还是请家主去看看,自然就知道了。”
叶阑一个瞬息就从修炼室消失了,叶家堡的前院一片哭天抢地的声音,嘈杂的声音让叶阑不由得心烦,他微微提高声音道
“这是怎么一事何人敢在我叶家堡撒野”
独孤冥月停下攻势,看着到来的面冠如玉,风姿甚笃的叶阑,心中一阵气闷,没想到这么个道貌岸然的人是自家娘子的父亲,他的岳父。
即便是岳父也不能欺负自家娘子,想到这儿独孤冥月毫不客气的朝叶阑发出攻势,叶阑轻松应对,看着独孤冥月略微熟悉的轮廓,微微皱眉。
“年轻人,为何来我叶家堡滋事挑衅”叶阑一边应对独孤冥月的攻势一边问道。
独孤冥月冷哼一声,发起猛烈的攻势。
“年轻人,凡事要讲究个道理,你要见我,见到我却不说事情,是否无礼”叶阑依旧沉着应对独孤冥月的招式。
“像你这种道貌岸然抛弃女儿的人,有什么资格讲礼,也不怕污了礼这个字儿。”独孤冥月鄙夷道。
叶阑神色巨变,说道
“此事的缘由你不清楚,就不要胡说八道。”
独孤冥月冷冷笑道
“哼,想你们这种人总会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羽儿要是知道她崇拜的父亲,渴望寻找认的父亲居然是这种人,还不知道有多失望。”
叶阑听到独孤冥月这番话,心中愧疚,不由道
“羽儿是谁我的女儿自出生起就被霁月教的那个女人夺舍,若非如此,我怎会不要自己的骨肉至亲。”
叶阑的话让独孤冥月大吃一惊,收起攻势问道
“怎么可能,羽儿是前段时间被尊主夺舍的,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让你帮助羽儿,把尊主从女儿身体中赶出去,否则三个月之后,尊主的魂魄与羽儿的身体完全契合,羽儿就会魂飞魄散。”
叶阑被独孤冥月的这番话惊的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
就在二人说话间,一个动听的声音传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的女儿是前段时间被尊主夺舍的。”
独孤冥月抬眼看去,一个白的似雪的美人坐在藤椅中被人抬过来,有那么一瞬间独孤冥月以为君霏羽来了。
叶阑赶忙迎过去,略带责备的说道
“若儿,你身子骨不好,怎么还到处跑。”
君霏羽的母亲羽若安抚的拍了拍叶阑的手背,看向独孤冥月,微微一怔,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是冥月吗”
独孤冥月恭敬的道“若姨的话,是我,独孤冥月。”
羽若看着玉树临风的独孤冥月,有些不敢把他与记忆中那个瘦小的男孩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