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下山了,我这天早早地醒了过来,将自己收拾收拾,带上面纱,戴上纱帽。却发现师傅师娘,银天,炎哥哥都不见了,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们去集市了。”我有些气闷,怎么不叫我,定是有什么好玩的,瞒着我,我才不干呢!我立马收拾一下东西,向集市奔去。来到天凌东村,这里已经比以前都要繁华了,热闹的吆喝声,来来往往的人群,这里的人也都很感激哥哥与银天他们,送莱上山时经常多送些蔬菜水果给我们。但每次来这,我都会有一种失落感与想哭的冲动,我整理一下心情,将我身上气息收敛不少,走入人群中。虽连头都遮得严严实实,但我出尘的身影还是吸引了许多人的注目,我透过纱帽,看到有许多人聚在一个地方我有些好奇,走上前,看到一个十岁左右的龙族少女,圆圆的脸,上面有点雀斑,却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活力,这不禁让我记起了那个龙族的小女孩,如果她还活着,那么她一定也会这么可爱阳光的。她正向一棵大树虔诚地说着什么,手里还拿着一根红布条。“这是在干什么?”(我还从来没在这个时间来过天凌东村)她听到我清灵的声音,一怔,转过头来,发现一个清丽的身影,又见我高出她一截“姐姐,这是许愿树,听说将愿望写在红布条再系上,就可能被天上的仙人看到,你的愿望就可能会实现哟。”我愣了愣,那我也试试,我没有红布条,便拿出带着的一条红手绢,向那个妹妹借了笔墨,写下我的愿望,再学着她的样子向树拜了拜。她在一旁望着树发呆“如果能挂到顶端就好了,那样说不定仙人就看见了。”“那有何难?”我轻托起她,绕到人少的地方,一个踏影无痕从旁边的屋顶跃到树尖,她小心翼翼地将红布条挂上,我也将我的红手绢系在最高的枝条上,转而又托着她从树上下来。清风拂过,绑在树上的红布条随风而动,我的红布绢也在风中摇摆。她拉了拉我的衣角“姐姐,你说话都这么好听,去参加今日的和琴宴吧,听说今日来了个红衣的大哥哥,可厉害了,到现在为止还没人跟得上他的琴音……”她喋喋不休地说着,我越听着越觉得那红衣之人像我炎哥哥。我被她边说着边拖我到那边去,整个会场被布置得很是雅致,虽比不上皇城的富华,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在主琴台上,红衣飘飘,吸人魂魄的那个妖孽,虽然带了个面具,但也不妨碍我一眼就认出他。他正闭目养神,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前面的案板(师傅师娘被村民请去作红绳节的主持者,他和银天也被拉去帮忙,也不知道纯儿会不会乖乖呆着),“挑战者来了!”伴随一声清脆的声音,我被这孩子推上了台中央,我正懵,一阵琴声响起,他,他竟闭着眼弹,台下一阵欢叫“红公子,红公子!”(炎哥哥竟还用了红炎的假名),这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一听是熟悉的音调,“溪山清朗了,沦浪寒月晓,烟雾翳梅梢缥缈。”嗯,梅花三弄。台下的人也伸长脖子,我深吸一口气“道人栉枞盥潄,注炉香袅袅。神清气爽,端肃端肃,威仪威仪悄。把瑶琴轻奏,弄雪月梅花。物外壶天,闲独自弄逍遥。”婉转清灵的声音让他们有些失魂(我以前唱时,周围被结界所阻,他们自然也听不到了)他听到第一声的时候就暮然睁开了眼睛,虽然带着纱帽,但他也同样一眼认出了我,果然纯儿是闲不住的。他的手指上下翻飞,我也跟随他的琴声随心而唱,一曲罢,周围的人却久久不能回神,真是“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他鼓着掌下来了。“低调,低调。”“敢问姑娘芳名?”我捂嘴一笑“盛红颜!”这个机灵鬼!“盛红颜”,“胜红炎”。我将他拉出呆滞的人群,“借下你们的红公子!”待到了一个巷子,我停了下来,“哥哥,你们倒潇洒,把我一人留在山上。”他无奈地耸耸肩“师傅硬把我俩拉来帮忙的。”“这次先放过你,不过你得陪我好好逛逛。”他点点头,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条通红的鞭子“这是血牛鞭,你十三岁生日我有重要的事,不能陪你过生日了,这个姑且就算你的生日礼物。”“什么,血牛那么危险的魔兽你都惹?”看这鞭子的成色,这牛品级肯定不低。我将他拉过来,检查一圈。他低低笑着,摸摸我的头“我现在已经是八阶的高手了,那东西伤不了我的。”“那你也不能随便涉险,听见了没?”“好,好,我以后不随便涉险,可以了吧。”说着,嘴角还微微上扬,虽带着面具,却还是夺人心神,我就很没骨气地被迷住了,还好带着纱帽,否则得多尴尬啊。

我搂住他的手,从巷子出来,到大街上这逛逛,那看看,他则完全成了我的小跟班,在我眼里,那些糕点,零嘴啊,比他有魅力多了,一会他便被这大包小包的零食给淹没了。“纯儿,纯儿,我先回趟山上将东西放下,你先自己玩会,等下到我们在“红绳节”会场那边碰头,你随便问下就知道了在哪里。”“好。”我一边嚼着桂花糕,一边含糊地回答他。又在各个小摊品尝完美食后,我才想起找师傅,这时来了一个中年大叔,正在人群里找着什么?我走上前“大叔,你可知红绳节会场在哪?”他一听,双眼发亮,激动地拉住我的衣袖“姑娘定是想参加红绳节,来,来,我们正好还差一位姑娘呢。而且姑娘亭亭玉立,怕是会吸引很多小伙子呢,虽然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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