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福的话刚说完。就见赵老汉哇哇的口吐鲜血洒在前衣襟上,身子一歪到在地上绝气身亡。康福一见嚎啕大哭曰:“两位大伯,我康福自成想帮你忙把羊卖了换回钱来让二位老人家过几天好日子,谁承想善掌柜说人话不办人事,反倒要了两位大伯的性命”。康福急火攻心又昏倒过去。妻子张氏满脸流泪扑倒在康福的身前曰:“康福啊,你可不能有个好歹呀,你要是再有个好歹咱们这个家不就完了吗”。康福又一次睁开眼睛,妻子张氏将康福扶起,见康福双腿打颤浑身发抖,面色发青,嘴唇发紫说不出话来了。妻子张氏一见不好忙叫上两个人把康福送回家去不表。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张氏找来几个邻居将两位老人家的炕席揭下,用炕席倦了两位老人,挖了两个坑,将二位老人埋了了事。且说张氏心里惦记康福赶紧回家来看康福,见康福紧闭双眼,不能说话,妻子来到近前曰:“康福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呀”。无论怎样呼叫康福就是不睁眼睛,也不说话,挺了两日康福一命呜呼撒手人寰。张氏又叫来邻居草草将康福埋了,不表。看到这里楚江王曰:“停”孽镜停止。判官曰:“罪人善伟,你转过身来”。善伟转过身来。判官曰:“罪人善伟,你阳世为了赚钱,杀害了无数的牛羊,放其血,剥其皮,将你家的幸福生活建立在杀害动物的身上,是何等的残忍?害命赚钱本就不道德,又骗两个孤苦无依的老人令其丧命,又把中间办好事的康福也给害死,你的良心何其毒也,以上事实你可认罪”?善伟曰:“我认罪”。
楚江王曰:“判官,你看罪人善伟杀戮无数,又骗无辜的老人令其丧命,又把康福害死,扔下老婆孩子,和他那无依无靠的大娘,此罪人罪大恶极,该判他个什么罪”?判官想了想曰:“为了赚钱宰杀动物血流成河,剥皮剔骨更为残忍,魅着良心骗两位老人的钱财,把康福夹在中间活活急死,根据上述事实可判罪人善伟先到扒皮地狱受刑受刑五千年,然后再到脓血地狱受刑五千年,共计受刑一万年,到十殿转轮时可投胎做猪羊等动物。两位老人已死,没有后人就让他到康福家去还了欠下孽债!让世人斩杀”。楚江王曰:“师爷,将判官所言记录在罪人善伟的户籍上,返回一殿一份。青面鬼,獠牙鬼拿上罪人的户籍,你二人将罪人带到扒皮地狱受刑五千年,然后再到脓血地狱受刑五千年”。二鬼将罪人带到前面不远处,有一门栏上有一扁。上面写道,扒皮地狱四个字。二鬼将罪人押到近前。从门里出来两个狱卒接过罪人。二鬼回到二殿交令不表。二狱卒将罪人押进扒皮地狱,内有一案板,二狱卒将罪人衣服剥光放在案板上。一狱卒按住罪人,另一狱卒手拿一牛耳尖刀活剥罪人的皮,罪人善伟哀嚎叫唤盈天不止,狱卒将罪人的皮活剥下来,罪人死去。狱卒拿来阴风筒一吹,罪人复活如初。狱卒又剥其皮,反复受之,直至五千年方尽,走出此地狱,再到下道地狱受刑不表。三殿宋帝王曰:“大力鬼,马面鬼你二人到一殿带一罪人来”。二鬼来一殿带来一罪人,押到台前。大力鬼将罪人的户籍交到宋帝王的手上。宋帝王接过罪人的户籍看了看曰:“罪人,家住哪里,姓甚名谁”?罪人曰:“南赡部洲,白家店,姓白名安”。宋帝王看了看罪人所言和户籍无误曰:“马面鬼,将罪人押到孽镜前”。马面鬼将罪人押到孽镜前,孽镜启动。见孽镜里画面出现有挺大的店铺,有收鱼的,有杀鱼的,有开膛的,有剥鱼皮的,有剃鱼骨的,剩下鱼的精肉放到石臼中,有人用木锤将鱼肉捣成泥拿出装在盆里。又到下一道工序见有一口大锅,锅里放满了水,又有人加工鱼丸放在水里。且说白安在白家店开了一个挺大的鱼丸加工桌房,雇了三十多人给他干活,每天渔夫打来的鱼都卖给他。白安也是白家殿数一数二有钱的富户。这人有了钱就开始学坏,欺行霸市,坑害良民,无恶不作。白安至从有了钱雇了两个打手整日跟在他的身后,每天都在白家店的地面寻性之事。
且说一日有一个姓柳的汉子,叫柳生看鱼丸的生意红火,也开了一个小的鱼丸加工桌房,来到鱼市买鱼,被白安的手下候二看见。候二回到白家来到白安近前曰:“东家,今天我看见柳生买了不少的鱼,运回家里不知是干什么”。白安曰:“候二,你马上到柳生家去看看”。候二来到柳家,见柳生家雇了七八人也在做鱼丸。候二来到柳生面前打哈哈曰:“哎呀柳掌柜,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做起了鱼丸生意了,买卖不错吧”?柳生一看候二来了,心里有些不快曰:“啊,是候二兄弟,来我这里有事吗”?候二曰:“柳掌柜,在白家店谁人不知做鱼丸是我们白家独一无二的买卖,别人是不能做的,听我良言相劝赶快停了鱼丸的桌房,做点别的买卖,不要和我们白老爷抢生意做”。柳生一听气往上撞曰:“候二,我做点鱼丸,怎么就抢了白家的生意了呢”?候二曰:“柳生,你还别不知道好歹,都是一个地面上住着,今天我先来通知你一声,明天我还来,要是你还做鱼丸,我们就不客气了”。柳生曰:“候二,你这么说话未免有点太霸道了,生意谁都可以做,你们白家做得,我柳家怎么就不能做?你给我出去,少再我这里胡搅蛮缠”。言罢;柳生就把候二给推了出去。候二曰:“柳生,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