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有点心绪不宁了。”把聚灵阵收好,张太初推开门走了出去。整个驻地非常安静,站在高塔处警戒的两个人在说笑着。屏息听了听,江小雨和于仙儿的呼吸声很平稳。
这就有点奇怪了,自己关心的人都好好的,心里怎么突然就这么烦躁呢。
回到屋里之后,张太初弄了一些灵玉摆了个静心凝神的小阵法,然后又几块合适的玉料开始雕刻起来。他打算雕刻一些禁制玉牌,以防万一。
这个行动要是让一般人看到,肯定会说他疑神疑鬼,小题大做。但张太初有自己的理由:他上辈子就是被人阴死的,所以他现在对于任何一点儿小细节都不会放过;再者,身为一个修士,对天地间各种现象的感悟都会比普通人灵敏得多,经验老道的修士都知道,对于自己的心神不宁,必须要足够重视。
带防御禁制的玉牌雕刻了三块之后,正在雕刻第四块玉牌的张太初突然把手里的玉牌丢了出去,自己还顺带吐了一小口鲜血。
“妈的,肯定有人在背地里阴老子!”这下他断定了自己的想法,一般情况下,就算在心神不宁也不会出现这种事儿,除非是真有事儿!
在静心阵法外面加了简单的防御之后,张太初盘腿坐下开始掐指推算起来。虽然此时不在华夏,但他知道远程灵魂攻击这种阴人的方法,施法距离是不能太远的。此时他只需要推算出一个方向来就行,这个并不是很难。
约莫花了十来分钟,他就算准了一个方向。又花半小时补充了两块防御类的禁制玉牌之后,他出发了。虽然准备有些仓促,但是没办法,再晚怕是那人就要离开了。
在张太初出发的同时,数十里之外的一个小山丘上,一个穿着大红袍子的老和尚也开始收拾自己眼前的法坛。他一边收拾一边对旁边坐着的两个中年人摇摇头:“唉,我已经尽力了。你们要动的这个人,他的灵魂很强大。这件事我只能帮到这儿,必须先行离开了。你们也别留在这儿了,赶紧走吧。”
“大师,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只要您能弄倒那小子,所有的钱都给大师,他可是有好几个亿呢!”
说话的这个人叫彪子,他早年在边境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弄了点儿钱。最近这几年想尽各种办法洗白,股票、基金、风投……什么都搞,但是偏偏最近这几年大环境不景气,所以他赔了不少钱了。
他白天看到几家本地大佬联合做庄的赌局,一狠心压了五千万进去,没想到自己感觉稳赢的赌局竟然赔了个干净。
本来他想找张太初的麻烦,但是惹不起王红龙。至于这个古和尚,是他去世父亲的朋友,耐不住他恳求,所以才不得不出手的。
在缅甸这些地方,什么和尚、喇嘛、降头师之类的人不少,这些人自称大师,和本地的大佬算得上井水不犯河水。他们都是当地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一般人都不敢得罪他们。
此时,这个古大师之所以着急要跑,是因为他对王红龙出声要罩着的张太初出手了,这就相当于得罪王红龙了。虽然他也是有修为的人,但是那点修为也就出来招摇撞骗弄点儿钱,挡子弹这种事情是不要想的。
“唉,我不跟你说了,总之呢我建议你也快点离开吧。好自为之啊。”古大师把自己的家当收好之后,留下一句话就要起身,因为他心里越来越不安了。
张太初脚下生风,盯着一个方向跑,很快就来到了小山丘面前。大半夜的这个地方这么亮堂,还有一个穿着红袍子的老和尚,他只看一眼就肯定,眼前这两人就是背后想搞事情的人,当下就大喝出来:
“这位大师,黑灯瞎火的,你打算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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