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这是我自己决定的,这是我的爱好之一,而且说实话,我吃不惯你们这里硬邦邦的早点。”库曼倒是一点儿不觉得失礼,反而是有些热情的邀请了弗尔泰斯特一起入席。
只是还没有等他开动,作为主人招待库曼的维兹米尔二世就有些匆忙的赶到了库曼的居所,看着在露天制作早点的库曼和一旁的弗尔泰斯特他的脸色直接黑了下来。
“不要生气么,老先生,你现在的脸色都要比亨赛特国王都黑了。”库曼笑嘻嘻的说到,只是维兹米尔二世显然不能理解库曼的幽默细胞,有些硬邦邦的走到弗尔泰斯特的身边冷漠的看着他。
“我知道自从那件事儿之后你们就一直敌视着我,但是没有必要不是么?”弗尔泰斯特倒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面对自己的苦主。
“你说的轻巧,作为一个父亲和国王,我都没法接受这种羞辱,我们不是已经谈好婚约了么?为什么你还要用那种方式去去拒绝?”维兹米尔二世显得有些狼狈的问道。
“我是真的爱我的妹妹雅妲,甚至因为她的死亡为给我们的孩子继承这个名字,并不是想要故意羞辱你们。”弗尔泰斯特在这种档次的宴会上也算是吐露自己的心声。
没错,宴会的档次不是看食物的丰富程度,而是与会者的身份地位,虽然他们现在是在露天环境下吃着豆浆油条,但还是显得很有档次。
“你这也太真实了吧,不过你妹妹这么吸引你绝对是一个美人。”库曼看着弗尔泰斯特由衷的说到。
“雅妲的样貌么,有些平庸吧,这可能是因为我见识过我顾问们的样貌之后,但是她却是最懂我的。”弗尔泰斯特看上去十分怀念自己的妹妹。
“说到雅妲,你带来了没有?”库曼瞅了瞅弗尔泰斯特国王的扈从,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当然没有,你是怎么说服她的,自从你走后,她直接安静了下来,话说那种名为圣光的超凡能力到底该怎么修炼?”想起自己和妹妹的女儿,弗尔泰斯特一脸的担心,虽然雅妲的反常让他的生活变得美好了起来,但是他却有些不习惯的同时担心着她。
“很简单,感知到圣光之后审视自己一生的所作所为,并用自己的道德观去认知一下自己一生,是否无愧于心。”库曼倒不是信口胡说,这是他自己抽空学习圣光时的感悟。
说到底圣光还是可以欺骗的,因为作为一种唯心的力量,学习圣光的条件哪怕是纯粹的坏人也可以去学习,因为纯粹的恶人并不会认为自己做的坏事儿是坏事儿。
库曼也是如此,不管是镇压那些思想上信奉巫婆的农民还是对于战争的行为他都认为自己没错。
所以说学习圣光的门槛很低,只要你能感知到圣光就可以了,剩下的就是头铁了,只要你足够头铁的认为吾之生涯一片无悔就可以了。
“这种力量能够用来做什么?幽能因为你赋予的说明书,我已经知道了,但是圣光能做什么呢?”显然弗尔泰斯特有些贪得无厌。
“很简单,治疗伤口、对使用者自身和他人进行庇护让他们免于伤害,甚至复活一个刚刚死去没多久的人都是可行的,当然这一点是他们圣堂武士的口嗨还是确有其事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的圣光水平也就是点个亮或是治疗一些小伤口而已。”库曼也不吹牛,实事求是的说到。
“这是每个人都可以学习的能力么?既然学习的条件如此的简单,那么这么多年来为何圣堂武士的传承就在我们这里断了呢?”一旁的维兹米尔二世也听着挺神往的,毕竟一种几乎没有门槛的提升自己部下能力的力量确实很让统治者心动。
“获取圣光或许很容易,但是只要圣光使用者对于自己的言行有着任何的动摇就会失去圣光的眷顾。”库曼有些唏嘘的说到。
“遇到不平的事儿,圣光的使用者必须去打抱不平,如果不去就会失去自己的力量,而做出这种事儿的显然都是一些有权势的人,毕竟没权没力量,你凭什么欺负人?而面对这些人的时候,圣光的使用者在怎么强也是双拳不敌四手的。”库曼稍显愤世妒俗的说到。
“而世间的不平事儿,如果我们不去改变世界,那么根本就解决不完。”
“你给她这种力量,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听完库曼的讲解之后,弗尔泰斯特有些凝重的说到。
“我不知道这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我只是做了当时我能帮助她的事儿,至于以后,那也得有以后啊。”库曼倒是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在害人还是在救人,因为宫廷里面的龌龊事儿永远也不会停歇。
至于说雅妲会不会因为目睹这种事儿而产生什么变化,那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因为他自己首先并不是对方的监护人,只是偶尔伸把手的路人罢了。
“看来这种力量挺鸡肋的啊。”维兹米尔二世听罢有些没了兴致,因为这种名为圣光的力量或许获得的门槛很低,但是想要一直使用下去,那么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而那些刁民面对传授这种力量的存在可能会把对方当成骗子,因为没人会承认自己内心的龌龊并承认自己心术不正。
“是啊,所以我不推荐这种力量给你们,而是想要将幽能提供给你们这几个统治者,因为有了我给你们的科技支援,我想你们应该可以面对那个帝国了吧?给你们则是因为害怕你们被暗杀,说到底你们还是太过于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