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柏琛一身怒气地回到了东宫之后,竟直接去了西殿清和的房间。
清和此时只穿着一身寝衣,坐在镜前拆散发髻,乍见一身酒气闯了进来的柏琛,冷不丁地吓了一跳。
旋即,反应过来笑着问:“太子不是送表姐出嫁嘛?这会儿怎么想起来我这了?”
柏琛没有回答,只是声音低沉地对着一众宫女说了声“退下”。
待殿中只剩下柏琛与清和二人,清和就有些局促不安。
自从嫁入东宫,清和每一日都盼望着太子能来自己殿中,哪怕只是坐一坐,闲话两句。可今日太子满身酒气地来了,清和的一颗心却有些不安。
“太子,你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了?”清和声音颤抖地问。
“我该做什么要你管?”柏琛听着她指手画脚更加生气。
“你今日来找臣妾有事吗?”清和壮着胆子问。
柏琛走到清和跟前,问:“东宫的私事,是怎么穿到二弟耳中的?除了他还有多少人知道?”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何事。”清和被柏琛问得发蒙,什么私事,又关二皇子什么事?
柏琛抓住她的手腕讥讽地说:“不知何事?你还能有什么事?自从你来了这儿,我绫罗绸缎地供着。你日日计较的还有何事啊?”
清和一下明白了,双目含泪地说:“臣妾不敢计较,是臣妾无能,讨不了殿下欢心,但臣妾没有去跟二皇子说啊!臣妾婚后从未见过二皇子!”
“哼,你没跟柏琮说,那王昭仪呢?你也没说吗?”柏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清和吃痛,想到自己处处隐忍,今日却还遭到柏琛如此对待,这么久以来的委屈,顷刻化为怒意,竟对着柏琛吼道:“我做错了什么?自从嫁给你,你就一直冷着我。三个月了,你连我的殿门都没有进过。哪有女子成婚三个月,夫君碰都没碰过的!你都这样对我了,难道我找自己家人诉苦都不行?”
柏琛听到她的话,只认为今日之事,都是她的家人和王昭仪在背后搞的鬼。“你这样说出去很得脸吗?成婚三月自己仍是完璧之身,你就那么在意吗?既然你那么想侍寝,今日我就成全你。”
说完,柏琛粗暴地撤掉了清和的轻薄的大袖衫,狠狠扔在地上后,又去解她的褥裙。
清和被他的举止吓呆,先是傻愣愣地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脱去。等到褥裙滑落,自己的身体暴露在柏琛眼前,清和才清醒过来,她满脸羞红地提起滑到小腹的褥裙,将它护在胸前遮掩身体,然后起身便想逃脱。
但自己如今衣衫不整,又不能出去,绕了一圈之后,只能往屏风后面躲。
柏琛不紧不慢地走到她的跟前,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拖了出来。
“你不是羡慕锦妍为我生孩子吗?今日我给你一次机会,就看你有没有这个福气了!”
清和哭着哀求道:“殿下,你醉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此时,柏琛的脑中醉意和怒意交加,他紧紧地攥着清和护在胸前的双手,凑近她低声耳语:“我若不醉,还会来你这儿吗?没人教过你规矩吗?你这样遮遮掩掩的,怎么侍寝?”
说完,忽然将清和纤弱的双手从胸前拽开,褥裙立刻滑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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