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掩光又身心俱疲地被架着挪到澜安身后,他发誓挪动的过程中,架着他的小弟子愤恨地掐了他腰不止三下,定青紫了。
澜安的坐骑又稳又舒适,长毛白皮,暖和极了。薛掩光怕掉下去,贴在澜安身后,好歹暖和了些。他嘴角不时流出血,想来是许然把他伪装成鬼佛的后遗症。
薛掩光不好意思地趴在坐骑上,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他凑在澜安身后道:“兄弟,对不住啊,流了些口水,把你的神兽弄脏了。”
澜安腰背僵了僵,身后的呼气热烘烘的,他动了动身体,严肃地往前坐了坐,一板一眼道:“没有关系。”
坐下一跃千里的小白嗷呜了一声,委屈地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