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定，与视”羽生说着抬起头看着三人。
三人都翻开了笔记本，不过也没有动笔，现在都看向了羽生。
看他的眼睛，便能看到——无，那是没有规则的存在，如果越是深入，想要了解，便只能看见空洞洞的冥黑，越加陷入。
三人也缓过了神来。
“知道何为关联，何为串联，或许已经有许多展开的例子，但这一课是要从新开始。”羽生回过头，在黑板上画了个标准的白色圆形。
“零，从零开始，自有图案。”
羽生手上的动作停下了，指丈放在手上。
三人便是看着羽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有疑问，可以问我。”羽生平静地说道。
“老师，那个零要画下来吗？”蓝溪夜先举手了。
因为并没有什么标准认知，所以她并没有多于的问题。
龙修则转头看她，似乎也想这么问似的。
羽生笑了笑，“可以画，可以不画，你想留下几页？”
舞陵开始了思考，蓝溪夜则继续举手问了：“那要画还是不画呢？”
“呵呵。”
羽生回过身，用指丈敲了敲黑板，同样的声音回响，在这安静的课堂，提高了三人的注意力。
“算了，你们先放空吧，什么时候能够认真了，再来也不迟。”
羽生手中指丈轻轻地抬起，又拍在手上，倒是没有什么声音。
羽生又补充道：“有时零不一定是零，而你们要了解的话，之后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上上数学课。”
“数学？”龙修不明白了，既然可以问，当然要问了。
蓝溪夜双手手指在那里点啊点的…
舞陵转头看龙修，似乎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羽生朋友，却不懂一些常识的龙修。
羽生看向龙修，说到：“是一种计算方法。”
“哦。”龙修点了点头，就差当下数手指了。
“接下来，大家进行冥想吧。不为己所动，不为境所扰入空。整理你们所得所知，带到你们能够清醒的时候，便是有所得，待到你们如梦醒来，我就能好好给你们上课了。”羽生说着，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
舞陵开口了：“我很清醒。”
龙修和蓝溪夜连忙都看向舞陵。本来来人也就差面壁思过的动作了。
“嗯，不说考，时间也不紧张，就问你，何为境。”羽生脸上也就带着笑容。
“境，是新的路，因为我还对这未分类的知识未知。”舞陵很冷静地说道。
羽生看到了他眼中的那份认真，与愿意付之努力。
羽生笑了笑：“对了一半，或许你已经差不多了，那就一起等他们吧。”
两人也就开始了冥想，放弃了比较心理，没有半分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