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声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自己身上,只略显凌乱,反观程谨之就非常狼狈了。

不让他开口说话他就开始捣乱,程谨之系一颗,他就给解开一颗。

两个人无声的拉锯战就此展开。

抗争到最后,不知道陆声怎么就福至心灵,想起了什么,眉眼弯弯,祭出他睿智时候的经典表情,伸出舌头舔了舔程谨之的手心。

程谨之浑身一颤,缓缓松开了手。

陆声得逞,继续嘿嘿嘿:“宝贝儿……”

忍无可忍,程谨之飞快地摘下眼镜扔在一边,眼角发红,他用一只手垫在陆声的后脑,把他抵在车窗上,重重地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罢工,为数不多的理智指挥他把衬衫的扣子一颗颗系上。

带着浓厚侵略性的气息侵入口腔,陆声睁大了眼睛,开始反抗起来。

不不不,他只是想起那个噩梦般的诅咒,想证明自己还能站起来而已!

他他他,他不能被一个女人压住!还是一个胸小无比的女人!

这让他的男性尊严何存!何存!

激烈的反抗下,换来的是更加凶狠炙热的对待。

“♂##!!!”

撩了半天火而不自知的人现在才意识到危险。

反抗无果,陆声的气势渐渐弱了下来,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两下,从喉咙深处发出委屈的轻声呜咽。

他才应该是强迫别人那个!他不甘心!

然而在强大的实力悬殊之下,陆声只能委委屈屈地被程谨之按住。

陆声的唇很柔软,粉粉嫩嫩的,看起来水润饱满,他不说话的时候安静乖巧的样子撩得人心痒难耐。

他的口腔里俱是果酒醇厚甘甜的味道,程谨之也一并尝了。

陆声没那么强悍的肺活量,呼吸开始困难起来。

程谨之理智回笼。稍稍放开他,让他歇了口气后又覆了上去。

开弓没有回头箭,程谨之也不管明天陆声会不会记得,继续抵着他,攻势略缓,捏着他的下巴,温柔地,细细密密地亲吻。

这个没有侵略性和不适感的吻没有激起陆声的反抗,他闹了半天,精力有限,开始昏昏欲睡。

半晌,程谨之放开他,亲了亲他的额头。

陆声心中始终放不下自己被人压了这件事,困顿中还记得着找回场子。

他扑过去反压回来,程谨之心情很好地配合他。

然而陆声接下来却没有别的动作了,只弱弱留下一句低低的:“噢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就俩眼儿一闭,干脆趴在程谨之身上睡了过去。

程谨之:“”

魏霖:“”

系统:

明亮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满卧室,留下一地浅金色的光晕。

程谨之半靠在床头,左手擎着一只燃烧到一半的烟,右手握着手机,在袅袅的烟雾中低蹙着眉,若有所思。

身边的人动了动眼睛,随即伸展开两臂抻了个懒腰。

嗯?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捏了捏,似乎有点软,但又紧紧绷着,好像充满了蓬勃的力量。

这不是他自己的卧室吗!

陆声一个激灵起了身,眨着迷茫的眼睛打量四周。

“醒了?”程谨之注意到陆声的动作,屈起刚才被陆声摸过的小腿,从思考中回神,嗓音低沉暗哑。

陆声瞅了瞅他左手夹着的香烟,顾不得反应其它,张口就道:“你这是嫌命不够长,等着给我分家产呢?”

他长这么大,头一回见到这么没求生欲的绝症患者。

生着病还能抽烟喝酒,也不知道养生。

程谨之顺着他的视线注意到自己手中的烟,低笑道:“抱歉。”他长臂一展,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那里已经堆积了好几个烟头。

“呵。”陆声看见了,冷哼了一声。

从陆声的角度看过去,程谨之今天的脸色不太好,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般的苍白。

“咳咳咳”程谨之咳嗽了两声,两颊终于是染上了一丝红晕,没有那么苍白,“以后不会了。”

“老子管你?我是在为我的家产担心。”

陆声嘲讽完程谨之,这才开始找昨晚缺失的回忆。

他见到阮景疏以后心情不太好,就回到别墅吃东西,喝了几杯饮料以后

没印象了,想不起来了。

“我昨天晚上”

程谨之启唇:“你昨天晚上喝多了,那是果酒,后劲很大。”

!!!

这算什么!躲过了初一还是没躲过十五吗!

等等他喝多了断片了,现在,貌似,好像,和一个死gay,躺在,同一张床,上。

陆声赶忙检查自己的身上和衣着。

昨晚的衣服已经被人换掉了,他穿着和程谨之同款的棉质睡衣,身上光滑如昔,没有什么酒后乱x的痕迹。

当然,因为那个破诅咒,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并不能允许他吹响冲锋的号角。

但是有些人是正常的!而且还是见到谁都很兴奋,无差别发动那种正常!

想到这里,陆声一下子窜到程谨之面前,双手拉着程谨之衣领,“哗啦”一声,粗鲁地扯开程谨之的睡衣。

因为他力气之大,直接导致衣扣崩开了几粒,噼噼啪啪地落在地板上。

程谨之还是和上次他见到的时候一样,身上的肌肉光洁饱满又漂亮。

日了,死gay的皮肤和身材这么好。

陆声松了口气,警报解除,看来是昨晚应该确实是没发生什么。

感谢果酒,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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