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是个乖乖的孝子,为了让自家老佛爷开心满意,不惜套路他呢。

程谨之今天是自己开车来的,他没带陆声回家,而是先去了他自己租住的公寓。

这是公司旁边的一套精装公寓,地理位置好,离公司就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有时他加班太晚就不回双月湾的别墅了,直接在这里休息。

“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陆声有点方了。

程谨之没有带他回家,而是领他来了这处看起来极为私人的高丽公寓,还顺便给陆声录上了开门的指纹密码。

一时之间,种种念头在他的脑海闪过。

金屋藏娇?契约情人?替替身情人?囚囚禁禁?

难道是想反悔要钱了吗!陆声捂紧了兜里那两个破钱。

要命可以,要钱不行!

在他满脑子不健康思想乱窜的时候,程谨之从衣帽间走了出来。

他这房子只有一间卧室,剩下的两间被他改成了衣帽间和书房。

东西不多,都是临时的。

程谨之手臂托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换上去看看,要是不合适的话只能临时去商场买一套了。”他淡淡道。

“什么东西?奇怪的东西我不穿!”陆声急速后撤了一步。

他这身咋了?挺贵的呢!牛仔裤和鞋子都是千八百块左右的,对他来说这可是最贵的行头了,是他的全部身家了。

对他来说,这就是陆声自己方式的正式。

再说了,鬼知道那破盒子里是啥东西。不会是什么制服女装之类的东西吧!不换!

程谨之把盒子怼道陆声面前:“不然你要穿这身见妈吗?你在想什么?”

“”陆声默然。

一定是系统的错,都是系统成天在他脑海里叨叨它的小说,带坏了自己纯洁的灵魂。

他默默接过盒子,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一脸平静地去里间换衣服。

步伐沉稳,走路带风,看起来很正常。

“鞋就在地下,一会儿直接换上,号码不对和我说。”

双目无神的陆声听到这句也不知怎地,“咣”地一声,锃光瓦亮的脑门砸在了门框上。

“噗”程谨之刚发出半声笑,就被额头上顶着一个硕大红印的陆声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憋住了那声笑,扭曲生硬地把大笑转成了咳嗽。

换好衣服出来后,饶是程谨之也惊叹了一声。

陆声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不难看,但以前穿的也都是偏向于青春活力的休闲风,看起来就是个稚气未脱的青年。

却是没想到这么稳重的西装他也能驾驭得住。

人衬衣,衣衬人,不穿休闲服装的陆声褪下了那几许少年气,增添了一些成熟稳重的气息,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些清冷矜贵的脸和这身西装搭配得天衣无缝。

陆声不会系领带,像打红领巾似的松松垮垮地□□了那条漂亮的酒红色暗纹领带,却不显得荒唐,倒是看起来成熟稳重里还隐约有那么点潇洒不羁的意思。

他身上的西装基本上和程谨之是一样的,只是领带的颜色搭配的是程谨之皮鞋的颜色。

相同的,程谨之换了条领带,他的鞋子颜色也是程谨之领带的颜色。

鞋子的号码和西装的尺码都正正好好。

程谨之满意自己的精准算计,就听到陆声说:“和你那身咋那么像呢?咱俩往那一站都不愁别人了,跟连体婴似的,多显眼。”他就不想跟程谨之搞一样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拒绝。

陆声哪都好,就是不能开口说话,一张嘴就暴露本性,尤其是烦你的时候,那张破嘴能把你噎死,情商低到令人发指。

他的额头上挂着一个明晃晃的红印,影响整体观感。

陆声觉得这衣服合适是合适,就是打领带他弄了半天没弄会,最后用了最原始的方式——少先队员打红领巾。

程谨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语气温柔:“过来坐。”

叫你家宠物呢?陆声没理,坐在了他的对角。

程谨之叹了一口气,拿着药酒坐陆声的对面给他擦额头上撞到的地方。

微凉的手指触碰到额头,陆声下意识一躲。

程谨之戳了戳他的头,“老实点,别乱动,不然我不保证力道。”

陆声被疼得“嘶”了一声,果然乖乖的不敢再动了。

上完药以后,程谨之撕了一块创可贴给他贴在了额角处遮盖红印。

他起身又回衣帽间取了一条相同的领带。

把陆声挂在脖子上那条系的充满了后现代主意颓唐气息的领带解了下来,一步一步温声教他打领带的步骤。

程谨之离得近,说话的时候口中那点温热的气息顺着陆声的脖子一路往下延伸,飘飘荡荡的,不知道最后去了哪。

陆声心中就一个想法,烦人,想把他推开。

刚有了点动作,就听到一句:“这条领带两万块,刚才那条我不算你钱,再弄坏一条我就加倍扣钱。”

陆声原本要推开他的手僵在了原地,

一千五百万还在他手里呢,扣一分都心疼啊。

两个人整理好了一切,也已近傍晚五点,整整一天都没怎么吃饭的陆声肚子已经发出了强烈的抗议,十分不满主人对它的虐待。

陆声因为要跟程谨之回去见他的母亲,给陆一鸣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今晚自己不回去吃了。

毫无例外又被盘查了两句,陆声随便哼哼了两声打发过去了。

山高皇帝远,陆一鸣手再长也不能伸到程谨之家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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