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反过来好像也没问题奥?”大嘴儒眨巴着眼睛审着铜板。
“你眼睛瞎呀,没看见“半”字上少了一个‘角’吗?”跳蚤儿很形象的描绘着“半”字。
“‘半’字……在哪里奥?上面还长角呀?”大嘴儒又找不着北了,哪里还能找到“角”呀。
惊奇!
“我去……”
跳蚤儿激动之下也犯了和马克浪同样的错误,有点对猪弹琴了。忽有一想,猪脑袋上也不长角。
于是只好也走上前去,手指一点,引导傻儿寻找“半”,然后指点残缺的“角”。
大傻儿终于又认识了一个字——半斤八两的“半”,而且惊奇地发现这个字头上竟然还长着两只“角”,看上去像个羊头一样。
如果大傻儿有幸认得“羊”字,估计定会陷于迷惘中,这两字咋这么像来,都是羊头吧?
现在大傻儿也很迷惘,“羊头”上只有一个右“角”了,左上方的那个“角”不见了。
其实这个残缺十分明显,打眼一看便十分醒目,但是对于不识字的傻儿,有角没角的“半”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傻儿我也不认字。
傻儿总算看明白了,不禁又傻乐了:“这个字头上还长‘角’呢,好好玩奥,大嘴还是头一次见呢,咕咕……”
“玩够了没有?小爷可没时间陪你玩,要玩一边玩去。”
大嘴儒登时止了声,呆呆地望着跳蚤儿:“大嘴不玩了,大嘴还有事情呢。”
“你还记得你要干的事?”
傻儿好容易当一次判官,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职责,回了神,继续工作。低头看了一眼手掌里的铜板,又反过来看一眼,想不开了:“两位哥哥说的都不错,这个铜板两面都有残缺,两位哥哥的证据都不错,那……这个铜板该是谁的呢?”
说着,大嘴儒挠起了脑瓜,很苦恼的样子。
铜板一面有点残缺可以体谅,另一面有残缺,也可以体谅,毕竟有残缺的钱币是存在的,谁能保证市面上的钱币没有残缺的呢?各种原因都会造成钱币的残缺,这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两个人的铜板各有各的残缺,竟然都出现在同一枚铜板上!这个巧合就让人太惊奇了。
世上竟有这么巧合的事?实乃奇了怪了!
[特别提示: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人人都在琢磨其中的奥妙。
怎么会这么巧呢?为什么这么巧呢?
如果静下心来认真地分析问题,不难看破此中的破绽,这就是两小子演的一场戏!
可是在场的观众都入了戏,所以看不出戏。
所以好戏得以继续上演。
“当然是小爷的。”
“当然是哥的。”
“跟小爷叫板呀。”
“跟哥较劲呀。”
好戏又热闹起来。
跳蚤儿马克浪情绪激动地推搡起来。
两小子演了大半天的戏光耍耍嘴皮子,也该动动手了,不然早晚被看破儿戏。
“两位哥哥,打架很不好,爸爸妈妈会生气的……”大嘴儒又好心地劝导起来:“我看这样好了,大嘴给两位哥哥每人一个铜板,两位哥哥就不要争这个铜板了。”
还没等两小子扭过头来,大嘴儒一只手怀里一模,摸出一个钱袋子,鼓鼓囊囊的钱袋子。一只手托着钱袋子,一只手捏着铜板。左眼瞅一眼,右眼看一眼。
果然从鼓囊囊的钱袋子里摸出两个铜板。
现场观众目光都聚焦鼓囊囊之物,无视那两枚铜板,纷纷暗叫:“真他娘土财主的傻儿,随身带着这么多钱,也不怕被人抢了去。”
鼓囊囊的钱袋子里面的只怕不能用数量形容,要用斤来形容。
目测有个五六斤的样子。
每个人都在猜测里面除了铜板外,还有几斤银子?人人心里都想当抢银子的那个强盗。
跳蚤儿马克浪被傻儿的好心感动了,于是张口便道:“好大一个铜板,既然这么好心,为什么不一人送我们一两银子?”
“好心肠的傻儿,好事做到底,不如就把钱袋子里的钱分了,哥保证听你的话,做个好傻儿。”
一人一句。
“两位哥哥争得是一个铜板,为啥要银子和所有的钱呢?”大嘴儒表示不理解。
“如果两位哥哥争得是银子和所有的钱,大嘴就会给你们银子和所有的钱的。”
好心的大傻儿,相信他能说到做到。
“去……”
跳蚤儿马克浪不知道该当怎样感谢傻儿的好意了。
难道要接过好心施舍的一枚铜板,握手言和吗?
人争一口气,猪才挣的一口食,这个道理傻儿是不会懂得。
“谢谢你的好心了,你还是一边玩去吧,免得哥的拳头误伤了你。”面对傻儿的好心,马克浪也好心地提醒道。
“两位哥哥还要打架吗?”大嘴儒不免得又担心起来。
这不是废话吗。马克浪强忍住废话,挤出一丝笑:“如果不打架,你能告诉哥还有什么比打架好玩吗?”
大嘴儒一时没想明白话的意思,眨眨眼,冥思苦想。
就在眨眼间,架终于打起来了。
只见马克浪跳蚤儿两句话不对口,抱起了个子,一个扯住另一个衣领,另一个受了掣肘无处可扯,只好一把揪在了一个耳朵上。
“放开手,哥就饶了你。”马克浪这一把真是揪对了地方,出手就制敌要害。
“哇!”一声痛叫,跳蚤儿痛的身子都扭成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