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珍珠,珍珠上面怎会有花纹,显然不对,我看就是一粒石头珠子。”马克浪也表达了看法。
“就算是石头珠子,也绝不是一颗普通珠子。”跳蚤儿紧接着道。
“肯定是颗宝珠。”
“宝珠也是石头,怎么会到鱼肚子里?难道鱼还吃石头呀?”马克浪坚持珠子石头说。
问题又回到了起点,鱼误吞珍珠还说得过去,吞石头纯属有病,问题是哪有这么大个的珍珠,小健哥是绝对不信的。
“或许……这个珠子被河蚌吃了,而后河蚌又被大鱼吞了,所以珠子就被误吞进了大鱼肚啦。”喜洋洋在大鱼误吞珠子说上继续延伸丰富联想。
河蚌吞珠子有这个可能,河蚌吃的就是砂子里的微生物,有可能不小心吞了石头蛋。
马克浪却表示不屑:“河蚌本来肚子里就有珍珠,还吞石头珠子玩呀?绝对有病。”
略一琢磨,这话也有道理,石头和珍珠当然河蚌会选择珍珠。
“莫非是……鱼宝?”又是喜洋洋,很有想象力,这样珠子藏身鱼腹就有了科学性解释。
众小子一怔,停止了争论,不由地不琢磨一番。
听说过狗宝、马宝、牛宝、甚至还有猪宝,从没听说过还有鱼宝,但凡生物生个宝也不是没有可能,人也能生宝,生的是宝宝,却不是石头宝贝,这就是生物和人的区别。
“鱼宝什么样?谁见过?”小健哥依次询问小子们。
小子们异口同声:“没有。”
都没见过,都不清楚,都稀里糊涂,说明有这个可能。
跳蚤儿把手掌抬高,透过日照再度审视珠子,珠子重又焕发光芒,耀眼生花,忽地乐颠颠道:“听说狗宝马宝鸡蛋那么大小就价值万金,鱼宝这玩意肯定更加稀罕,肯定值不少银子,嘿嘿,我们发达了。”
马克浪眼珠瞪得溜圆,首先想到的是钱,手掌里的石头珠子仿佛变成了一座金山。
瞬间调动起了小子们内心中贪婪的那一面,小子们七嘴八舌叽喳起来。
“鱼宝稀奇呀,估计比宝石还要值钱哩。”
“有那么值钱么?”
“有道是物以稀为贵嘛,这粒鱼宝恐怕举世罕见,只此一粒。”
“那要值多少钱呀?”喜洋洋脖子伸得老长。
“怎么说也得千儿八百万。”
“哇……”喜洋洋差点栽跟斗。
“只此一粒,可是无价之宝呀,或许价值根本无法估量呀,千儿八百万算什么,我看抵得上一座城了。”
……
正热闹之时,忽听敦厚的一声:“可能就是块石头吧。”
大嘴儒不鸣则以,一鸣惊人。
这傻儿摸不准什么时候就能搅搅浑水,小子们火热的心情立马凉了半截,跳蚤儿扭头狠瞅一眼:“如果不是脑子不正常,谁都看得出来这是宝贝,怎么会是石头,大傻儿你眼珠子长脚底下了,真是晦气,我看你就是石头脑袋,又臭又硬又痴呆。”
“就算是石头,也是宝玉,值钱的宝玉。”喜洋洋不满地补充一句。
“宝玉本来就是石头,鱼宝本也石头,傻儿心直口快说的也没错,大家不要怪他。”马克浪中间调节情绪。
喜洋洋怨气未消:“就算是石头,那也是疯狂的石头,老鼻子值钱。”
“对头,疯狂的石头,千儿八百万,疯狂!疯狂!”跳蚤儿深表赞同,模样像是疯了,又握拳又磨掌,还不停地挥舞杀猪刀。
果然是疯狂的石头,都能让人疯了,两个贪财迷凑一块,什么样地石头也能造出来,还有什么词造不出来,还有什么疯狂的事做不出来?
跳蚤儿又进入幻想状态,想入非非,喜不自胜道:“而且,这鱼宝上还有奇怪神秘的字符,可谓神奇又神秘,定准是有仙气的鱼宝,说不准还是……长生不老仙丹呢,啃一口便会长命百岁长生不老……嘿嘿,老子要升仙了……”
跳蚤儿微闭双目,飘飘欲仙起来。
鱼宝又变成了仙丹,莫非果真一粒来自天然的仙丹,诱惑力越来越玄乎,其实就是一块石头蛋子嘛,啃一口定准咯掉牙,我晕……众小子七头八脑有点晕。
猛然,跳蚤儿又神经质地爆睁双眼:“天降鱼宝呀,好运临头,要大发了。老大,成仙不如银子来得实惠,我看不如将鱼宝拿去卖了,换一堆金山,兄弟们吃喝嫖赌就有资本啦。”
天降鱼宝!不仅没令小健哥心动,倒是让小健哥立马想起了天降活鱼。莫非还要再来一次,想起这个“降”字浑身就直哆嗦,小健哥目露惊恐,慌张道:“打住,打住,不要再降了,害的我还不够惨么。”
这时马克浪凑上脑袋,笑逐颜开道:“老大还没有从噩梦中解脱出来,可见臭鱼罪孽之深重,杀千刀也不足以解老大心头之恨,我建议不仅要把这鱼宝卖掉,还要把臭鱼卖了,就卖到到妓院去,让它来世做妓女报答咱们老大。”
“怎么报答?”喜洋洋来了兴趣。
马克浪瞥一眼,一本正经道:“当然是卖身赚银子报答。”
“咯咯,其实怎么报答不用非要说出口的。”喜洋洋舔着舌头咯咯地笑起来,肚皮一鼓一鼓。
马克浪越说越不着调,说来说去其实也赞同卖鱼宝,以供个人私欲。
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知道买,跟跳蚤儿一样也是一个标准贪财迷。这小子家境也算殷富之家,老子是临安富得流油的大财主,小子也算个小财主,小小年纪不知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