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是妓又如何?若是当年不被调换,我也是那高高在上的公主。”

“他们瞧不起我又如何?即使是妓,我也要做那最顶尖的妓,祸国的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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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委托人的愿望这么···清奇···

林诱缠此时才五岁,做多了小豆丁心态早就转过来了。但是做妓还是第一次。感觉这样的任务一直进行下去,她的节操真的要碎成渣渣了。节操就是用来碎的,下限就是用来刷的,林诱缠很快就转变了心态。

她被宫中的奶娘和她女儿调换了,连她亲生母亲都没看出异样。林诱缠也不管,原主对那些人恨到要他们灭国,那她何必自讨没趣上去相认呢。不过,相认这种事,当然要放到他们灭了国给他们致命一击啦。

这次要不要统一天下啊。林诱缠食指在嘴唇上摩擦着,恩,还是算了,做个暗帝也是一样的。她伸出殷红的舌头舔舔嘴唇,会是很有趣的生活呢。

林诱缠自小就生了一副好皮囊,皇家血脉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更何况她还有个天下第一美人的奶奶,可惜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是个蠢的,父亲也是。也可能这件事他们根本就知道只是不在意,不然原主为何会被他们欺压到一生困苦?

林诱缠长得玉雪可爱,小小年纪就能看出以后会有怎样的倾城之姿。花娘一直好吃好喝的供着她,每天给她洗脑给她训练,务必要把她培养成这天下一等一的花魁。林诱缠也有自己的想法,顺着她来。花娘没想到,孩子小小年纪不哭不闹还这么配合,不知道是她洗脑的好还是小孩子太早慧接受了现实。

林诱缠每天跟着花娘给她找来的师傅学习琴棋书画,说了要把她培养成一等一的花魁,那些待客的东西不管哪方面都不会让她看到听到。花娘是真的对她上了心,专门给她配了一栋小楼一个小院,把她拘在这四四方方的小地方,不让她离开。左右林诱缠也没那个意思,花娘虽然看管的严,却不会让她觉得拘束,要什么有什么。

林诱缠长的玉雪可爱,嘴巴甜的像泡在蜜罐子里,甜的花娘真真是把她放在心里疼爱,当然,对她的保护就更加严密了,每日来伺候的人,只有身边服侍的两个丫头是会说话的,其他的不是哑巴就是瞎子,林诱缠从未问过,花娘也从未说过,心照不宣。花娘每日都来看她的进度如何,和教导的师傅商量商量接下来的课程,每每看着那张白嫩可爱的小脸睁着圆圆的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她,总觉得累了一天的心都放松下来。林诱缠一点点的展示着自己的不同,不仅仅只有倾国倾城之姿,还有聪明绝顶的脑子。花娘找来的师傅很快就没什么可以教她的了。花娘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开始大张旗鼓的寻遍天下名师教导花楼里的姑娘,实际上只想教导林诱缠一人,可别人不知道啊,就是上面的人听了也只是觉得这个花娘是个有追求的花娘,再多的,也没什么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林诱缠十五岁了,那张脸,即使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冰肌玉骨,身量纤纤,走起路来那股冷冽的气质和摇曳勾人的身姿组成了矛盾而引人遐想的美人图,她一举一动都带着勾人心魄的意味,偏偏气质却冷冽的像冬日寒风,看的人心痒却不自觉的离她远一点,不只是怕被她伤到也怕亵渎了她。

时间过去这么久,足以让林诱缠把整个花楼牢牢把握在手里,那些天下名师,也成了她的暗器,在天下到处游走收徒,她不管是外在还是内在,都足以让他们信服和跪拜,他们愿意为了她的想法奔波。而这个花楼,早就不靠着姑娘们赚钱了,林诱缠让花娘发展的哪些产业,哪怕花楼一年不开张也能日进斗金。林诱缠还是住在小时候的院子里,只有她和花娘知道,这院子下面还别有洞天,她平时都在下面休息。

十五岁了,花娘早就不想让她去抛头露面,每日与她见面说话,早就成了她最忠实的拥护者。林诱缠提出自己要竞选今年的花魁,花娘第一反应是不同意,话说出来却是只有一个字。左右她要做的事情谁也不能阻止,她能做的就是为她做她想做的事。

宣传造势,会有谁比花楼的花娘更厉害?一张嘴死人都能说活。林诱缠又是实打实的天下第一美人,花娘宣传起来不遗余力。几乎全国的人都知道,慕华楼出了个倾国倾城的天下第一美人。慕名而来的人还真不少,不管是江湖人士还是官宦子弟亦或者草莽壮汉,都一起涌进浔阳城,就是为了看看那个所谓的天下第一美人。不知她长了怎样一张脸,又不知何人能称为她的入幕之宾。

浔阳城和周边的小镇一时间找到了来自天南海北的人,往年也不是没有过,只是今年花娘的宣传比往年更舍得花金子,使劲的砸钱砸钱,天下皆知。偏偏还没有画像流传出来,惹的人心痒难耐,都想来看看。

浔阳城的经济几乎都被林诱缠用各种方法握在手里,许多人压根不知道他们的金子都流到她那里去。要不说林诱缠怎么想当暗帝呢,什么都把在手里还没人知道,扮猪吃老虎,暗搓搓的看着那些人以为自己很牛逼,没想到还有更牛逼的,也是很爽。

借着花魁比赛,林诱缠大赚一笔,花娘数钱数得手软,脸上的笑就没见下去,脸都笑僵了,她觉得自己还能接着笑。

也是在此时,来江南巡视的几位皇子听闻,来到浔阳城住下,想看看那个美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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