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随心和心爱的姐姐情不自禁地又热吻一番,随心的双手攻城略地,把人家初为人『妇』的姑娘是弄得娇喘吁吁,艳光开始散逸,媚眼欲如丝,几乎一发不可收拾,这倒是让随心揣摩出了尺度。
随心立即悬崖勒马,因为来查房的服务员快到了。
也没什么收拾的,只需把洗漱用品、已干的衣服放进挎包就0k,再就是推上自行车就可以走人。
桃子李子和巧克力在昨晚已填了肚子。
两人新婚之夜,洗浴之余,细心周到、有丰富人生经历的随心伺候心爱的姐姐,自然是无微不至,吃点桃子李子和巧克力补充下体力消耗,那是不能少的,其中的旖旎浪漫,更是不可描述。
随心还把基本晾干的凉席原样铺上床。
凉席干得快,是水分甩得没多少了,若这凉席不原样铺好,随心绝对相信,从第一个发现凉席被清洗的服务员嘴里说出后,将被传说成无数版本的流言蜚语,其中,在凉席上发现血迹,可能是最文雅的。
随心不恶意揣度人的言行,但如今流行的人之常情,随心二世为人,是太清楚不过。
收拾完,趁服务员没到,随心就把军用水壶里的凉开水换成了开水瓶里的温开水,开水瓶里的开水应该比自己水壶里的水来得新鲜,这种高档宾馆,开水瓶里的开水是每天必换的,而自己水壶里的凉开水在水壶里鼓『荡』了整天,该换了。
“随心,下次来,我们都住这样的房子吗?”蓝萍留恋地看着这自己喜欢住、又有特别意义的房间问。
“还住,以后都住!等会问下服务员,调查一下,其它房间要是没电风扇,下个月大部队来江中,也都住这种房间。”随心笑道,指指电话机,“每个房间都有电话机,就不用出门喊人,打电话就行,只要拨房间号就通。”
蓝萍欢喜道:“好,我们下次还住这房间。”
新娘子对新房是有感情的,随心明白。
随心上前,才搂住蓝萍,正要再亲吻下心爱的姐姐,“叮咚”一声,服务员按响了门铃。随心遗憾地摇摇头,仍是蜻蜓点水般亲了下蓝萍的嘴唇,才去开门。
蓝萍虽然羞笑,心里却十分甜蜜,就喜欢这样对自己亲热的随心。
女人是不喜欢木头人的,尤其是恋人、夫妻之间,恋人、夫妻之间都不亲热,那世间哪来亲密无间?所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适当的“坏”,是男女关系的催化剂。
什么时候普及门铃的?随心记忆中,宾馆里房门上安装门铃的极少。而门铃应该到九十年代初才有,可能这是省『政府』宾馆,就把门铃当作高档房间的豪华设施安装了。
来的女服务员是个二十来岁的标致姑娘,可能是从交班的服务员口中知道了蓝萍的美丽无双,查房是一瞥而过,而时不时地看看蓝萍以及打量一下随心,反成了正事。
其实,来的女服务员还知道宾馆有些服务员的嘀咕,猜疑随心蓝萍两人是否真是姐弟?哪里都不缺少多事的人,早上就有人去总服务台询问过,知道确是姐弟,这才堵了众人之口。
八十年代初的男女之防是很厉害的,男女作风问题和经济问题同样严重,一经发现,绝对要严肃处理,当事人会让人称之为“作风不正之人”,被人戳脊梁骨。
其实,引起这么多人关注的原因,都是蓝萍和随心太亮眼,而这年代,在这方面找茬子的人还多,也就是卫道士多吧,总是想鸡蛋里挑骨头。
见女服务员查过了房,随心微笑问她:“请问,宾馆所有的客房都有电风扇吗?”
标致的女服务员微微拘谨道:“是的,都有,我们宾馆即使是三人间,房间里也有卫生间和电风扇。标准间和这种套间才有电话机,高官住的楼还装有窗式空调,只是,楼是不对外的。”面对亲切感十足的随心,女服务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异『性』相引是自然规律,俊秀英气、潇洒自如的俊朗青年何尝不是女『性』心羡的对象,用上世的话说,随心是鲜肉中的鲜肉。
随心敏感地觉察到了这个女服务员的微妙心理,心里倒很赏识这位姑娘的正常。
不知怎么的,随心突然联想到这时的苏联克格勃,这时的克格勃正厉害,他们训练的“燕子”(女间谍)满天飞,“乌鸦”(男间谍)是无孔不入,嘿嘿,“燕子”和“乌鸦”最喜欢的第二职业是诈骗,无往而不利。
随心想起了个例子:“乌鸦”格兰特在短短10年间,令莫斯科市数以百计的善良而幼稚的女人人财两失,甚至妻离子散,引起极大的民愤。克格勃念在他立下的功劳,只是对他作了警告。后来他实在胆大妄为、肆无忌惮,连州省高官的女儿也成为受害对象,克格勃才不得不对他判处极刑,秘密枪决,结束了他岁的生命。但谁能想到,在他接受毕业考试,勾引了莫斯科某大百货公司会计、丑陋的胖姑娘罗莎,并指使她贪污时,他曾深深地内疚,为这可怜的姑娘的命运而担心,甚至不顾纪律的约束恳求教官去替姑娘向单位说明情况呢!
随心好笑自己无端的联想多,难道是以为自己适合当“乌鸦”,这可要不得。
“谢谢你。下个月我们再来住,再见!”随心客气又礼貌地和女服务员道别。
女服务员微笑看着随心推着自行车出房间,她是第一次见到客人骑着自行车来省『政府』的“龙江宾馆”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