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随心和蓝萍两人柔情蜜意地在江中大街的人行道散着步,往宾馆回走时,塘湾的家中也吃完了饭,女孩子们正在休息、闲聊,等消消食,再练功。
杨扬已吩咐了郭秋容,今晚不回医院了,就睡随心的床。又告诉莫灿、薛晓俐、卢琼华,练完功后由爸爸陈卧东送她们回去,都别着急。
几女当然答应。
郭秋容心头更是高兴,女孩子心理其实跟男生一样,男生向往女孩子生活的一切,女孩子也是对男生生活居住的地方好奇的,而且,这更是长辈对自己身份的确认,当自己是儿媳『妇』了。
聂群六个已来了,正在河边放虾笼。
陈卧东看着满屋的娘子军,感觉儿子不在家,自己很有些不便似的,以前可没这种感觉,心想,难得这就是女儿和儿媳『妇』的区别?就想出门去观看那几个后生小辈放虾笼,好放松自己,对杨扬说道:“杨扬,我出去看看那几个后生小辈放虾笼,等他们忙完,就开始练。”
杨扬本想让陈卧东自便,自己要与女孩们在一起,但心中早有个念头,想与陈卧东说说,就说声“等等”。
杨扬看着这些留在家里的干女儿,她们脸上欢笑明显少了,显然,儿子不在家,影响了她们情绪,加上蓝萍也走了,更象没了领头人,但彼此倒是靠得更紧,杨扬心里好笑之余,也不由感叹儿子的魅力,他走前『露』的那手功夫实在令人惊叹,小惠至少有九十斤重吧,儿子挟着她,两人就象根羽『毛』一样飘过了屋顶,这儿子,不声不响的变得厉害了,简直象换了一个人一样。不过,这手功夫『露』得好,秋容一到,她们就七嘴八舌地告诉了她,那言辞,说得随心成了侠客,不,应当比侠客还厉害,都有了些神仙『色』彩。这些干女儿是更想儿子了!呵呵,你们跑不了了,都是我的好儿媳『妇』。
杨扬说道:“玉华,我跟你们爸爸去外面看看,你们多休息一会。”
“好的,妈妈。”卢玉华忙答应。蓝萍不在,她做干女儿的资格最老,排行也较大,众女自然地以她为首。
陈卧东和杨扬出了门,走向河边。
两人没往聂群几个后生那边走,上了码头。
杨扬说道:“你看到没有,随心不在,她们就怏怏了好多。”
“怎么没看到?当然看到了。你说的,随心挟着刘惠,就象飘一样上了屋檐,飘过屋顶,从里面走出来,这小子,真的厉害了呢!你看这码头,树多大,做得多结实,这是他一人做的,得要多大本事?我都有些想象不出来。想不到啊想不到,我陈家出了这么个厉害角『色』。”陈卧东摇头感慨。
“哼!还不是我生得好。”杨扬争功。
“唉!可惜你不想生了,硬要我结扎,多生几个有本事的儿子多好?可惜啊!现在就是想生都不行了,『政府』要把‘计划生育’当做最重要的工作来抓。”陈卧东遗憾道。
“一儿一女不正好吗?我们一个儿子当得别人十几个!”杨扬说道。话一说完,想到自己有十几个干女儿,可不就是有十几个儿媳『妇』,应了“一个儿子当得别人十几个”的话,不由“哈哈”笑起来。
陈卧东也是同一个心思,两口子相对而笑,一时乐个不停。
杨扬欲言又止。
陈卧东笑问:“想说啥?”
杨扬有些不好意思,但老夫老妻了,也没啥不好说的,何况是儿子的事,带点忸怩道:“不知他们两个在一起,会不会、会不会同房?”
“同房”在农村的意思,其实就是专指订婚的未婚夫妻同床共枕,“同房”这个约定俗成的事情,在农村成了铁律,女方如果不想同房,就不要同意订婚,更不要收男方彩礼,否则,会造成事端,在后世,就是造成男方全家犯罪。
这是有先例的,就是前六七年发生在崇明公社的事。
有户农家办订婚喜事,女方到男方参加订婚仪式,按惯例,女方将女儿留在了男方家,天黑后,男方就安排两人同房入睡,这时,订婚了的姑娘坚决要回家,僵持到最后,她婆婆生气了,带家里女人将姑娘剥了,在床上固定成“大”字,强行同了房,后来,这件事闹得很大,但舆论是全部站在男方一家的,经过大队公社的调解,最后,总算安抚下了姑娘,现在,两人的儿子已经可以打酱油。
杨扬这话把陈卧东弄得惊愕了,作为一个大男人、老男人,这话怎么接?当然,从内心里说,是一千个、一万个赞成的,自己从来不想不愿看到蓝萍这丫头成为别人家的人。
杨扬知道丈夫不好接话,自己又说道:“反正他们都到年龄了,也不是不行,我是特意这么做的,希望儿子不犯傻。”
“就怕下面何家有看法。”陈卧东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哼!生米煮成了熟饭,我才不怕蓝心如说什么,反正随心明年也能考到江南大学。”杨扬傲气十足。
自随心做出了今年的高考试题后,家里已没人担心随心考不上大学,青心私底下都承认与哥哥打的赌,自己十有八九会输,但她讲得心情愉快、笑容满面,全没沮丧样子。
陈卧东点头,希冀地问杨扬:“你说,这小子会不会犯傻?”
杨扬想想随心这段时间的表现,既然敢把这么多姑娘都谈成,就没理由放过这大好机会,说道:“不会犯傻!”
杨扬这话一出口,两口子似乎同时松了一口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