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妥了以后由周建民代随心送甲鱼,刘诗雨家人接受了随心的好意,这一来,气氛就更融洽了。
喝完茶,干活的继续干活。
随心笑道:“我的车谷行动不能半途而废,爷爷,请你检查一下我车的稻谷,如果没问题,我就装麻袋打包称秤,建民和维均哥负责扎起来,诗雨陪丽雪、我姐她们嗑瓜子。”
诗雨爷爷笑眯眯地点头,口中连赞:“行,行。你车得好,你车得好。”老人家遵循的是“栽花不栽刺”的原则,大不了再把稻谷车一次而已,先奉承了这公子哥再说。
丽仙撒娇,要求道:“哥哥,我还要在外面看。”有丽仙带头,女孩们个个点头,也要跟着出去看。
诗雨妈妈已经明白这群女孩子喜欢伴着陈随心,笑道:“诗雨,你把碟子端到走廊上去,你们再喝碗茶,坐着看也舒服。”就让诗雨拿上装点心的碟子、搬个高凳子去走廊放上,方便女孩子们吃零食。
女孩们也不客气,笑嘻嘻地帮忙,由诗雨捧上碟子,丽雪端上凳子,大家提上椅子凳子一同往外走。李维均和周建民殷勤地帮周丽雪和刘诗雨提上椅子。
随心这群年轻人来到诗雨家,让诗雨的爷爷奶奶感到从来没有过的热闹,关键是看着赏心悦目,女孩子长得比花还好看!这些小伙子和女孩子比自己的孙子孙女、外孙女更养眼。
诗雨奶奶也跟着大家来到走廊上,觉得和这些年轻人多呆一会,心情都要愉快些。
诗雨爷爷先在走廊上的箩筐中抓起把稻谷,摊在掌中一瞧,基本上粒粒饱满,点着头,心想把稻谷车得饱满容易,用点劲就行,关键是不能把饱满颗粒吹进后槽中当作了半瘪的谷粒,又把半瘪的谷粒当成瘪谷吹出去成了杂屑废物。于是,诗雨爷爷重点检查了装着半瘪谷粒的箩筐,发现找不到一颗饱满的稻谷,再到风车口吹出的瘪谷堆中抓了几把瘪谷仔细一查一搓,真是没半点半瘪的谷粒吹出,这用风车的技术可说不比自己差,甚至还胜一筹!
“行啊!小陈。”诗雨爷爷在大家关注下查看了一遍随心的劳动效果,看得很仔细,好象没给随心留多少面子,这下发现没问题,就要夸奖随心一下做补偿,以弥补下自己的严格检查行为,笑道:“你这手风车功夫真不错,可能比我还稍胜一筹,不简单啊,诗雨的大哥都做不到这么好。”手一挥,拍板道:“可以直接装麻袋了,小陈的技术没说的!”
诗雨奶奶觉得老头太认真,怪道:“看你认真的。”
听了诗雨爷爷对随心的夸奖,女孩们心情大好,刚才她们也是提着心的!她们这段时间适应了随心的无所不能,真不相信还有随心做不好的事!笑容在女孩们脸上绽放。
随心马上谦虚道:“爷爷,我怎么能和你们这些种田里手比,只是小心一些,不敢大意了。”
诗雨爷爷“哈哈”大笑,很满意随心的回答,自己种了一辈子田,可没输过谁,刚才的话还是客气多一点,笑容满面的说道:“小陈不愧是书记的儿子,谦虚谨慎,不过,小陈你们是来看诗雨的,还是歇着吧。”
随心看着诗雨爷爷的笑脸,微笑道:“爷爷,我们男子汉还是帮着干会活,她们女孩子歇着好了。我们也做不了多久,回丽雪家也得车谷。”
“噢,噢!”诗雨爷爷明白了过来,知道这帮子年轻人都在诗雨同学家帮忙搞“双抢”,是专门过来看望自己孙女,回去仍得做事。
随心对诗雨爷爷笑道:“爷爷,没问题我们就开干了。”
随心说着,拎着麻袋走到下风头,随心清楚,稻谷散逸出的粉尘很粘皮肤,皮肤稍有过敏的人沾上就发痒。随手打开一条麻袋,在箩筐边一套,也不用李维均、周建民帮忙,自己就把箩筐中的稻谷倒进了麻袋。
阳光下,稻谷倒入麻袋时激起的粉尘清晰可见,女孩们见了,就自觉地不往随心跟前凑了,女孩子们最怕痒。
诗雨爷爷奶奶看了随心的架式,这下,他们也产生了诗雨大嫂一样的想法:这长得白皙细皮嫩肉的俊小伙,实在是有把好力气。
随心秤了叁个麻袋,平均每个麻袋有四斤重,够重的,比上世的纤维袋重多了。现在石油化工业还不发达,超市里常用的塑料袋还没有,但化工业兴旺发达后,环境污染也同时严重起来,同全世界发达国家一样,走的是同一条路:先污染,后治理。上世的环境污染触目惊心,哪里有污染环境的工厂在,哪里就有刺激性气味让人头晕目眩,那里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怪病,就会在污染区生活的人们身上产生,凡是种种,随心记忆里满是。
随心就在大家注目下把五箩筐晒干车净的稻谷装进了大麻袋。用手提提,估计每个麻袋装了百六十斤左右的稻谷。
下面是称秤,称好麻袋里稻谷的重量,做到“送公粮卖余粮”时心里有数。
随心用棕绳套住麻袋称重,如果直接用秤杆上的铁钩扎进麻袋提起来称重,不可避免地会损坏麻袋,拉断受力的麻丝。
旁边诗雨爷爷看着随心的动作,看得直点头,他还没下场坪去翻晒谷子,原想帮随心一把,这下清楚这陈随心绝对是经常干活的,否则不可能做起事来有这么熟门熟路,诗雨爷爷放了心,转身去翻晒谷子,这么多晒垫上的湿谷子靠诗雨大嫂一个人晒是忙不过来的。
“青心,你来找准星,认秤。”随心单手提起麻袋,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