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其实是怨恨的,多少次想要亲自毁了,可是傅卓不准,他不敢,因为违背命令,等来的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这些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怎么怎么会出戏呢?嗝”她打了一个酒嗝,道:“你就是你,顾寒州是顾寒州,长得一样又算得了什么?”
“你有自己的性格、灵魂、喜好,你们根本是两类人,长得一样,我也能区分开来。”
“哦?是吗?那你告诉我,如何区分?”
他忍不住好奇起来,从来没有谁跟他说过这样的话。
他从小就学习顾寒州的一切,他的生活习惯,他的喜怒哀乐,他学的惟妙惟肖,连自己都能骗过去,为何这丫头能看出不同?
“眼睛眼睛不一样!”她醉酒后的模样很认真,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里面有着熠熠生辉的光,比晨光暖,比月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