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方被控制,意识清醒。
他大手一挥,将七彩儿揽入怀中。
低头,瞅着娇艳欲滴,含苞待开的七彩儿,郝方冲动了。
他心中大喊:“不要!不要!不可以这样子,我是有原则的人,怎么可以酱紫。”
郝方肉身,低头,清明的眼眸,深情款款滴望着七彩儿,心中满是乱七八糟的组合技。
“no!”
郝方心中是拒绝的。
“我是chù_nǚ座,我不是随便的人。”
“我的手,在干嘛!”
“混蛋!我平时怎么训练你们的,这时候你们给我掉链子。”
“哇!这是什么触感,我滴乖乖。”
郝方肉身,将七彩儿轻轻放在沙发上,缓缓靠近,缓缓靠近……
“我的腿不听使唤了,不行,不能跨上去,天啊!”
“我被控制了,对方太恶毒,竟然用这么方法逼我就范,无耻,太无耻了。”
郝方肉身,在感受到彼此体温时,不要-停下来,不要-停下来,不要-停下来……
“我被妖精控制了,我该怎么办,好慌,在线等,急……”
郝方肉身,性感的嘴唇,缓缓靠近七彩儿的樱桃小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呜呜呜……哪位大仙大神能来救救我,救命啊!萝莉吃人了。”
郝方心中大呼救命,然后身体非常知趣的前进,前进,向前进。
最后一层窗户纸,即将被捅破的刹那间,郝方以为自己即将达成人生成就时。
“噶哟……噶哟……”
大白的叫声,总是那么的‘及时’出现。
在听到大白的叫声后,郝方的身体恢复知觉。
瞅着尽在直尺,紧闭双眼,一副你来吧,我已准备好迎接狂风暴雨的七彩儿。
刹那间,郝方感觉自己错过了一辈子。
他恋恋不舍,不,是义正言辞的懒懒起身。
他满脸正义,目不斜视,点燃一根香烟,吸上一口。
我生平许了无数个愿望,没有一个实现的,今天,我就随便说说,还尼玛就真实现了。
人生啊!
操蛋!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大白,我真感谢你八辈祖宗。
“真是没用。”
七彩儿嘴里嘀咕着,一脸不悦,似欲求不满的少妇,怨恨的瞪了郝方一眼。
“我怀孕了。”
“啥!”
郝方当场跳起来,差点没把香烟吃了。
尼玛!
当我是老实人中的vip接盘侠吗?
压一下就怀孕,你们妖精都这么脆吗?太能扯了吧!
“妈妈说,男孩子要有担当,你刚刚碰了我,你就要对我负责任。”
七彩儿低着头,努努着嘴,委屈的用小手拽拽郝方衣角,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知道多少人看到会鸡动的不能自已。
“你妈没跟你说,女孩子要洁身自好,不要轻易被男人压吗?”
郝方抽着烟,跟个妖精聊得还挺起劲。
“妈妈走了,去了很远的地方。”
七彩儿神情突然变得落寞,双手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角落,似乎只有周围完全封闭的空间,她才能感觉到安全。
郝方神情一顿,不由想起黄皮子事件。
似乎,妖精并没有人们想象中那般冷血无情。
它们也有自己的圈子,有自己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与人一样,活在一个没有硝烟,却满目苍夷的大地上。
“人死不能复生,时间会冲淡一些。”
郝方掐了烟,出言安慰,顺手拿出大脚板雪糕,递给七彩儿,希望能滋润一下小妖精受伤的心灵。
他没有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苦,但他见过太多生离死别,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七彩儿见大脚板雪糕,立马回复活泼性格,似乎只要吃上一口雪糕,就能治愈一切伤口。
“郝哥哥,你在说什么,我妈妈去了外婆家,一个叫蓬莱的地方,昨天我们娘儿俩还视频通话。雪糕真好吃。”
郝方目瞪口呆,瞅着面前的七彩儿,感觉到妖精界对自己深深的恶意。
好家伙,我这陪你悲伤,你丫告诉我你妈没死,还刚刚视频通话,拿我当礼拜天过呢!
“爸爸也走了,去了很远的地方。”
七彩儿吃着雪糕,明明吃的很香甜,眼中却有泪花闪烁。
雪糕的甜美,也挽留不住泪水的滑落。
瞅着演技出众的七彩儿,郝方嗤笑。
记住,我郝方,是不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的。
“彩儿,咱爸……不会也去蓬莱了吧!”
“没有,爸爸被黑衣人抓走,拨了鳞片,切成片,煲汤喝,骨头则是被炼制成丹药,听说,爸爸死的时候很痛苦……”
七彩儿吃着雪糕,泪水吧嗒吧嗒掉落,打在肉呼呼的小手上,湿了满心的悲伤。
光听着,郝方就不寒而栗。
扒皮锻骨,抽筋炼魄,这事儿人能干出来,他并不感到意外。
“人死不能复生,时间会冲淡一些。”
郝方拿出纸抽,递给七彩儿。
“不过,爸爸的神魂跑出来了,被妈妈带去蓬莱,用不了百年,爸爸就能复活喽。”
七彩儿欢呼雀跃,握紧小拳头,狠狠咬上一口雪糕,开心的不行。
“噗嗤!”
郝方一口老血喷出来,受了内伤。
老妹儿,你到底是干啥的!
咱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得了,我看啊!
咱俩不是一路人,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