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来,郝方取出一颗小白菜,回屋,烧上水,将洗干净的小白菜放入锅中。
第一锅,并未加入乱七八糟的酌料,他怕万一整岔劈了,弄出黑暗料理来吃下去挂了,岂不是全书完。
清汤寡水,连点油性都没有,郝方也觉得有点可怜,不由想起了奶奶给自己讲奶奶的奶奶那些年那些事儿。
约莫二十分钟左右,大勺在火焰的鞭策下,发出啪啪啪的叫声。
开锅!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好家伙,跟蒸馒头似得。
定眼看去,郝方当场傻眼。
只见大勺之中,原本的清汤寡水不见了,剩下的,是类似地沟油那种乌漆嘛黑的水汤。
郝方瞅瞅菜板子上余下的小白菜碎块,确定锅里刚刚煮的的确是发光的小白菜后。
靠!
说好的白菜汤怎么变成黑芝麻糊了。
小白菜明明长得挺好看,咋一卸妆变成这幅熊色,难道,国内强大到足以开山立牌的化妆术,已入侵到蔬菜界了?
瞅着黑漆漆的黑珍珠白菜汤,郝方充满疑惑的拿出测灵尺,测试了一下灵气浓度。
一级!
并不是太差,也不算太好。
但是!
就这卖相,还尼玛有灵气,说出去谁信啊!
在这个看脸的时代,你长得这么有个性,会被孤立的。
郝方感觉自己被欺骗了,心好累,不会在爱了。
没办法,事实就是这么残酷。事情已经发生,他只能拿出碗,盛了满满一碗。
为了测试白菜汤的功效,郝方深吸一口气,瞅着一碗地沟油
自古人生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不管了,为了爷爷的身体健康,为了以后能赚大钱,娶漂亮媳妇,住海景房,玩游戏纯氪金,吃煎饼果子能加两个蛋,他狠狠地吹响口哨。
九筒屁颠屁颠跑来,伸着大舌头,摇着大尾巴,傻狗不知臭的向郝方示好。
显然,九筒以为主人又要带它出去聊骚。
“来九筒,尝尝主人特地为你熬制的黑珍珠白菜汤,味道起码六个加号喔。”
郝方端着地沟油,抚摸九筒柔滑的皮毛,像是慈悲的父亲,在照顾傻儿子。
九筒见到黑珍珠白菜汤,眼前一亮,随机伸出大舌头,呱唧呱唧将黑珍珠白菜汤舔掉。
郝方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九筒变化。
良久!
九筒一点变化也没有,仍旧吐着大舌头,摇着大尾巴,像是个快乐的小二逼,等待郝方下一步指使。
啥情况!
折腾了小半天,弄出来一锅废汤。
郝方挠挠头,瞅瞅锅里的地沟油。
等等!
不对,不对。
九筒也喝过灵水。
当时自己怕灵水有问题,特意让九筒先尝尝鲜。
既然是这样,郝方端着一盆黑珍珠白菜汤,来到果林。
果林中,家里的牲畜都在自由散漫的享受夏日生活。
郝方先给最能吃的猪头们来点黑珍珠白菜汤。
几头大肥猪,晃悠着大脑袋,见到主人来了,懒散的诺诺屁股,算是打过招呼。
郝方将黑珍珠白菜汤倒在猪头们用餐的饭盒里。
几头大肥猪见有吃的,也不客气,吭哧吭哧将一饭盒黑珍珠白菜汤全部吃掉。
郝方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大肥猪们的变化。
这感觉好奢侈,像是在拿人参喂猪,传出去会不会被人diss,说自己炫富吧!
仔细想想,这炫富的方式还挺走心。
吃下黑珍珠白菜汤的大肥猪们,明显感觉到不一样了。
原本浑浊的眸子,变得清明有致,散发点点精光,像是醉汉突然转醒后的懵逼。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同时也能感觉到,几头大肥猪的动作明显轻快许多,不过依旧懒趴趴的躺在那里,一副不是公猪的命,得了公猪的病的死样。
效果不错。
郝方欣慰点头,起码说明自己的方向是没有错的,就是手法劣质了点,但结果终归是好的。
随后,郝方决定把剩余的黑珍珠白菜汤分享给自家牲畜们,今生能够相遇,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缘分。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才是郝方的人生格言,指路明灯,未来之匙。
他才不是因为怕出事儿,想多试验几次才分享给大家的呢,绝对不是,郝方如此告诫自己。
鸡鸭鹅,牛羊马,在感受到郝方深深的‘关爱’,饮用黑珍珠白菜汤后,明显有惊人变化。
我滴乖乖!
这群家伙不会被自己养的与大白一样拥有极高灵智吧!
瞅着在那噶哟噶哟闲聊的几只大白鹅,站在果树顶眺望青龙山沉思的大公鸡,老山羊带着小山羊悠闲的吃着嫩草玩耍,老黄牛在那里打着盹午休……
画面感太强烈,怎么看都有种东北一家的既视感。
算了,到时候若真养出一群成精的鸡鸭鹅狗,也挺有意思不是。
起码以后出去装逼,呸,是出去溜达被欺负,自己也有一群忠实可靠的小弟帮忙不是。
黑珍珠白菜汤的效果明显,但这东西毕竟是给家里人准备的,郝方强忍着不将其想象成地沟油,喝了一口。
你还真别说,这黑珍珠白菜汤看着其貌不扬,天生残疾似得,喝起来后才发现,是真几把难喝。
感觉上就跟嘴里嚼一枚屁似得,恶心的他差点没喷出来。
不行,不行,这东西要是给爷爷吃,他亲儿子会被老爸打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