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芙
见字如面
可能是过了这么多年的原因,忆及陈规写给她的信,她再也没有了初时见到那信时的愤懑,如今余下的唯有平静。
看着眼前男人担心的眼神,苏芙淡声说“他非常倨傲的像帝王对奴仆的施舍般的说希望我做她的情一妇。”
轰的一声,韩伯飞的头响了一下,感觉有些运转不过来,他不确定的问“情一妇”
苏芙一笑,说“是啊,情一妇。”
羞辱
果然是羞辱
且是天大的羞辱
韩伯飞倏的一下站起来,说“看我不去弄死他。”
接着,他嘶的一声抬起脚。激动中,他忘了脚受着伤的事,又牵扯到昨天的伤处了。
苏芙急忙站起来扶住他,问“怎么样要不要叫张医生来替你看看”
韩伯飞痛得想骂娘,说“是我的脚重要还是我女人的事重要你等着,我这就让他陈规好看。”
虽然陈规和苏芙的事发生在他韩伯飞还没认识苏芙的日子里,但他不知道还好,现在他知道了,他的女人的历史也是他的
“诶诶诶”的阻拦着,苏芙抢了男人手中的手机,放在一旁说“都过去了,再说他又没真把我怎么样,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权当功过相抵吧,我也不欠他什么了。”
陈规栽培出一个苏芙,有功。
陈规想让苏芙当情一妇,有过。
这个功过相抵,无论怎么算,韩伯飞心里就是不舒坦。
苏芙瞪着他,将他硬生生摁坐在沙发上,说“听我一,真的,算了。”
看着女人殷切的眼神,韩伯飞暂时平息了心中的愤怒,仍旧满脸阴沉,问“昨天他是不是又说了什么混帐话,所以你才拿水泼他”
苏芙说“昨天他说的话很奇怪。”
“奇怪”
“他希望我不要依靠男人上位,也不要依靠男人撑腰。他希望我做原来那个坚强坚韧的苏芙。”
这和他的设想又一次有了出入,韩伯飞又是一怔。
苏芙笑着说“可能是露的事让他误会了,他就像一个长辈,以原来当老师时的语气来教导我,要我做原来那个是纯粹的苏芙。”
“嘁”的一声,韩伯飞说“他总不是认定你抱了个比他的腿粗百倍千倍的人,他只好重做原来那个道貌岸然的好老师”
苏芙耸了耸肩,说“可能吧。”
“当初他要你当他情一妇的时候,你怎么不拿把刀捅了他”
苏芙好笑的看着男人,说“他不是当着我的面说的,所以哪怕我手中有刀也捅不了他啊。”
“不是当面”
“嗯,他给我写了一封信。”
韩伯飞好奇心起,“信”
苏芙眯着眼睛想了想,说“信里大体上写了些什么我不大记得了,只记得他要我当情一妇来着,说是一来以后有他继续照顾我,我就不会受我父亲的罪二来说他对我有教导知遇之恩,我以身相许的话权当还恩三来,我若当了他的情一妇,大的好处就是他可以保证让我以后可以到大医院上班。”
一迳听,韩伯飞的嘴角一迳的抽搐着,只听女人又说“我看到信后直接撕了。没成想,他又给我写了第二封信,说我对他承诺的条件是不是不满,他说不满不要紧,他可以再添加条件,比如说一个月给我三千块钱。等他正式参加工作后,一个月可以给我一万块钱吧。具体的我都不大记得了,但差不多就是这些话。”
三千
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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