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苏芙抱进洗浴室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韩伯飞便打开了花洒冲她那一身的酒气。
被水一淋,苏芙稍微有些醒转,睁着迷糊的眼,说“韩伯飞,你怎么在这里啊”
合着她把才刚的事都忘了
当然,韩伯飞非常明白不能和这个醉了酒的女人较真,二话不说伸手替她脱衣服。
但是,她却再度呕的一声。
这一次韩伯飞有了经验,急忙侧身避过。看着趴在浴缸边把浴缸当做了抽水马桶的女人,韩伯飞真心恨不能将她狠狠的揍一顿。
但是,瞧她吐得黄胆都恨不能吐出来了,他扬起的手却是利索的抽了一旁的纸巾,然后蹲下,替她擦着嘴角。
“好难受。”苏芙细声细气的说。
“难受你还喝那么多”
“要你管”
“嘿,你”
看她斜飞着眼角眼神挑衅,韩伯飞胸口一滞算了,不和醉鬼一般见识。
他说“赶紧冲冲,这味道真是还让不让人活。”
苏芙哦了一声,自觉的站起来,却是歪歪扭扭的摸不清方向,她的手在浴缸边摸索着,问“摁钮呢摁钮在哪里是不是坏了啊”
她还真把这豪华浴缸当抽水马桶了韩伯飞好气又好笑,说“我要你把自己冲一冲,这边交给我来处理。”
再度哦了一声,苏芙眯着眼睛歪歪斜斜的走到了花洒下。
想着她吐了几次,应该差不多清醒了,又见她主动去了花洒下,韩伯飞暂时没管她,只是将浴缸放水冲洗。
好不容易将浴缸冲洗干净,头便见女人就那么伫在花洒下,衣服都没有脱的淋着水。他诶了声,说“脱了衣服再冲。”
“你不出去我怎么脱”
嘿,她这还讲男女有别了男人恼了,说“我是韩伯飞。”
女人眯着眼睛,说“那也不成,你得出去。”
她站着,他蹲在浴缸旁,就有了种她居高临下睥睨着他的感觉。恁了浴缸的水就那么冲着,他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问“为什么不成”
“不成就是不成。”
说话间她推了他一把,本就站不稳的人因了这一推,越发的踉踉跄跄了。好在韩伯飞扶住了她,皱眉说“赶紧冲澡,不要发酒疯。我去煮省酒汤你喝。”
“外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你到哪煮省酒汤”
韩伯飞皱眉,说“什么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苏芙却笑了,说“你进来的时候没看见吗这么破的店子,什么都没有。你怎么煮省酒汤”
这个女人又在说胡话了,看来刚才吐也是白吐。既然她还醉着,他也不放心把她一人丢在这里,万一她爬到浴缸中睡着了可怎么办
念及此,他说“好好好,不煮不煮。那我帮你洗。”先把她涮干净再说,真是熏死人了。
他的手才伸过去,她一下子拍开,然后紧紧的揪着衣物,像防sè_láng般的看着他,说“不行。”
这么的防着他,是再次把他当**犯了吗韩伯飞道“为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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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有别,哪怕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行。”
什么男女有别。
什么救命恩人,真是
韩伯飞脸一黑,也不管了,一把拽过她,开始替她脱衣服。
苏芙一个迳的啊啊啊的叫着,挣扎着想要避开他的手。
“听话。”如果不是她先前吐了,他铁定要吻上她让她闭嘴。不过,他也是有洁癖的说,真心吻不下去。
“不要,松手,不要,你给我松手。”苏芙一边叫着一边伸出爪子抓他。
发起酒疯的女人果然是可怕的,那双手不时的抓着,就像九阴白骨爪,韩伯飞一个不妨就被抓了一下,正好抓在了脸上。
男人嘶的一声,怒了,紧拽着她的手,说“再抓看我不打断你的爪子。”
手被他捏得生疼,苏芙动弹不了,眼中蕴着泪看着他,委委屈屈的说“大哥哥,你很难受是不是”
什么大哥哥
什么难受
难受的是她好不好
韩伯飞不觉想起她醉酒时的情景。
她第一次醉酒,那个时候他们的婚姻本就有名无实,他好心的照顾她居然被她看成是想占她便宜,在吐了他一身后她还把他看成**犯,是将他抓了一身的伤。当事时,他恼得没管她,丢她一人在洗浴室胡闹。翌日,她就病了,那个时候,看着生病的她,他大抵还是有些后悔,后悔没有管她。毕竟,哪怕没有夫妻之实,她对他的照顾却是无微不至。甚至于他挺唾弃自己的,和一个醉鬼较个什么真
她第二次醉酒,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鉴于第一次的教训,他及时给她煮了省酒汤,她喝过省酒汤后就睡了,不成想半夜三的她爬起来然后在客厅唱了通宵的歌,且只唱同一首歌,一迳唱一迳的哭。所幸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差,否则他韩伯飞深半夜的得一家家去陪礼道歉。后来,他有去查过那是什么歌,原来是一首名叫第一次偶然相逢的很是经典的老歌。
她第三次醉酒就是他们离婚的前一天,他洗了澡出来本想着要不要煮省酒汤她喝,但没想到她非常安静的睡了,不吵也不闹
今天,这是他见识过的她的第四次醉酒。
知道这女人的酒品不好,但也不至于每次酒疯发出境界吧
这又是大哥哥,又是破店子的,这一次她醉得是想玩角色扮演了吗
韩伯飞说“我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