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考虑着肚中的孩子,考虑着这个孩子的特殊性,她仍旧理性的止住了,问“秦琛,你不饿吗”话才出口,就发现这声音也忒干哑了,女人自己都吓了一跳。
“饿,我很饿很饿。”
听着男人那似被砂纸磨过的声音,女人的眉狠狠的一抽,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子。怨她,怨她的话问得太过暖昧。
感觉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连翘身体紧崩,“呵呵,饿了就吃东西。”说话间,她拿起桌上的一块蛋糕往男人嘴中送。
男人如海深沉的目光只看着女人,说“我只想吃你。”
“秦琛,我现在不成。”
“我会小心,我只小心翼翼的和你的心肝宝贝打声招呼,成不成”
什么打招呼
还真是形象。
这男人开起黄腔来果然让人招架不住
连翘眼皮子不停的跳,“不成。”
“我问过燕七,没问题的。”
这种事居然还问人家难怪这两天燕七看她的眼光都有些飘飘忽忽,而且总是欲说还休的一幅神情。
连翘恼了,说“秦琛,顾医生说了,三个月内严禁这种事。不说三个月了,就算满了三个月也不成,这孩子太特殊。我不敢大意。”
“什么”就算满三个月他也不能动男人只觉得五雷轰顶。接着,他说“你无非是担心我伤到你的心肝宝贝。要不这样,你在上面。”
连翘满脸通红,“那也不成。”
“匪匪。你们母子不能这么对我。”说着话,他拉着她的手往下。
“秦琛,别闹,到时候难受的是你。”
“我感觉到了,你也想要。”
“你那只是感觉,是自作多情。”
“匪匪,别折磨我了好不好”
“我没折磨你,是你自己精虫充脑。”
男人将火热的头颅搁在她的脖颈,说“你记不记得我们就在这里野战过,那个时候你比现在主动多了。”
那个时候的确多是她主动,多是她撩拨着他,而那一个晚上和这个晚上是多么的相似。
难怪男人精虫充脑,怎么止都止不住,原来是忆起从前了。
“匪匪,你就成全我成不成”
看他忍得辛苦,想着他大病初愈恐怕着实不能憋狠了,女人戳着他的脑袋,说“成成成,城堡,了城堡你想怎么样我都从你。”
男人的眼睛亮若星子,“真的”
“嗯哼。”
男人的手指划过她的樱唇,意有所指的说“这里也成”
“秦琛”
“是你说我想怎么样都从我。”
“我真想剖开你的脑袋看看你的脑袋里到底长了些什么”
“反正都是你。”
二人一路胡闹着到城堡的时候已经午夜时分。
在浴室又闹了一个小时,男人才抱着女人出来。
得到纡解的男人颇是兴奋,全无睡意,他走到房间那张古老的雕花木桌边抽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镇重的递到了连翘的面前。
这是她的生日礼物
每年她的生日,男人都会准备礼物给她。当然,就算不是她的生日,但只要她表示出对那个东西的喜爱,哪怕它到了别人的口袋,男人一样也会想办法将它弄到手送给她。
她不记得这段时间她对什么东西感过兴趣。
“礼物”
“嗯哼。”
“什么项链”
男人唇角微翘,“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连翘缓缓的打开盒子,不是项链,是一张纸,小巧的卷着躺在盒子中,上面系了个金丝带。
“是这个葡萄庄园的地契”连翘肯定的说。
男人笑了,说“你看啊。”
看他笑得神秘,她嘀咕着“难道不是”
她好奇的解开丝带,小心翼翼的展开卷纸,半晌,连翘一动不动。接着,她僵硬的抬头看着笑得宠溺的男人。
“这是”
这是一张经过联邦女王签署的婚书。
她和秦琛的婚书。
联邦下属个国家,国是其中的一个。
根据联邦法案,这个国家地位平等,在内政和外交的任何方面互不隶属,唯有依靠对王的共同效忠精神统一在一起。
说白了,这个国家可以有着自己的政治体制制度,但却一致遵循着王是他们的精神元首的原则。
如今的王是个女人,已经七十多岁了,但威信响誉世界。
一般而言,王是不会管这些事的,但也有例外,比如现在她手中的一纸签署就是好的证明。
这纸证明,是荣誉。
但,这纸证明也是再也解不了的枷锁。
如果某对夫妻经女王亲自签署了婚书,也就是说这对夫妻若要离婚的话,得经过国国家元首的一致通过,否则永远离不成。
“秦琛,这”
男人偎身上床,抱着震惊的女人,说“从此,你休想和我离婚。”
“秦琛,我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又和你签字结婚了啊”
这一直是她心里的疑惑,今天总算问出来了。
五年前,她坐牢,被剥夺了一切权利,和秦琛的事实婚姻解体。当他们重开始的时候,男人口口声声说什么你是我老婆的话,她知道男人素来不出妄言,她还想着他是不是买通了婚证司的什么人重注册了婚姻
后来,她有黑进婚证司查看过,他和她的婚姻皆显示离婚字样。
她估摸着男人应该是在拉斯维加斯之类的地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