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一直看着窗外的白云出神。
因不悔和如晦讨论得热闹,所以机舱中并不沉闷。但付一笑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看向秦琛,用口型比划着她这是怎么了
秦琛走到连翘身边坐定,伸手揽着她的肩,问“在想什么”
“这样走了真的好吗”连翘问,她没办法忘却他们告辞时秦叶心怡眼中的失望,宁秦勤眼中的莫名晦涩
秦琛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不答反问“有什么不好”
“姑姑说好要在这里呆两天。她几十年都没来,好不容易聚一聚。”
“若她有心,秦府一直都在,她随时都可以来。若她无心,一两天和几十年也没什么差别。”
连翘从男人的话中感觉得到男人对宁秦勤的疏远。她不觉想起昨夜男人说的任何人都没资格对我们的生活指手划脚的话,于是问“秦琛,你知道了是不是”
“知道什么”
“知道姑姑说我配不上你的事。”
“所以,你昨晚想找人发泄找人打架。”
男人虽然没有正面答,但她听出来,这个男人果然知道她和宁秦勤之间的对话了。
男人知道是因为一直跟着她。
他对她是不是太过于紧张了些
念及此,连翘心中一软,说“秦琛,昨晚打了一场后,我就想通了。她是她,我是我。无论她说什么都影响不到我,所以你没必要紧张。别说只是再多相处一天,就算和她再多相处一月一年,她也影响不到我的。”
付一笑知道宁秦勤来的事,也知道宁秦勤官居高位,是国女人的骄傲。但听连翘和秦琛的对话,似乎这个宁秦勤对连翘有偏见似的。他也终于明白秦琛为什么昨夜就给他打电话,要他将航线申请改了的事了。原来是避开宁秦勤。
可恶的女人
在付一笑的认知中,但凡对连翘不好的都是可恶的。他说“小妹,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操什么心她这种政治上的老油条,对这种打脸的事见惯不怪了。”
“哥。”
“秦琛做得对。如果我是秦琛,也会这么做,也会这样打她的脸。她都不尊重我的妻子了,我为什么要尊重她如果是生我养我的老娘,也许我会掂量掂量,费心神撮合你们两个。但我即不是她生的又不是她养的,她凭什么对我的生活指手划脚所以,小妹,她只是一个外人,要不要脸面有没有脸面都不是你操心的事,明白吗”
连翘无语抚额。
秦琛直接操起一本书扔到了付一笑脸上,说“嘿嘿嘿,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可是我的姑姑。还有,你理解错了你妹子的意思。”
付一笑从脸上揭下书,啊了一声。
秦琛说“你说的你妹子都懂。她现在担心的不是我姑姑,而是我。”
连翘终于头,嗯了两声,然后冲着秦琛比了个大拇指。
“她为什么要担心你”付一笑有不明白。
“我是秦府的家主。过年将一家老小都丢在家像什么话特别是有贵客到访的时候。”
家主,是大家大族的凝聚力。秦琛在这非常时期将一家老小贵客都落下了,确实有说不过去。
付一笑明白了。
秦琛又说“匪匪,没事。临行前我把所有的事拜托给爹地了,他说了要我们去做该做的事,一切有他,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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