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鄙视的看着男人,说“你又没吃过那药,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就受过那药的苦,一次是婚夜,结果将秦琛给折磨得不像样子。一次是付一笑,她躲过去了,但身体虚耗不小。
“谁说我没吃过那药”男人反问后马上觉得失言,急忙不自在的将眼睛瞟向其它的地方。
女人伸出双手扳过他的脑袋,定定的看着男人,问“你吃过什么时候”
知道瞒不过,与其她胡思乱想,倒不如老实交待。他答“在部队的时候。”
“什么你你你不会和男人”部队可都是大老爷们啊啊啊
秦琛一巴掌打在女人的后脑勺上,说“你想什么呢想哪去了我说我在部队吃过,是因为吃这种药也是一项专门的训练。”
“训练”
“我在部队的时候,接受的训练是全方位的,有一个训练科目就是以身试药,除了一些毒药的尝试外,也包括这种下三滥的药。但这些药的剂量都不大,都是从小剂量到大剂量逐步增加。”
连翘明白了,“是想训练得让你们慢慢的接受这种药且不被这种药干扰”
“是的。”
“秦琛,那你出任务的时候是不是非常的辛苦”亏他还拿来了三个国家一等功勋奖章。
“正因为苦和累才造就了今天的我。再说,都过去了,就不提了。”
连翘知道,他仍旧是军人,是军人就有不能言及的秘密,那是军人的天职。所以,她也没打算再问下去。只是问“天路会所为了保护客人的私隐,没有设监控啊,伯飞是怎么搞到录像的”
“伯飞无意中撞见了云瑚那疯女人和小倩黑暗下的交易一事,便用他的手机偷偷的录下来了。接着,他将我和大言不动声色的邀请到后,又觉得楼下的事肯定非常的精彩,于是就让他的一个保镖守在了楼的出入口,在那里守了一晚上,把那天但凡经过楼且在出入的人都录下来了。所以,你懂的,那个终睡了云瑚的男人到底是谁就不难发现了。”
呵呵,一直以为韩伯飞是个稳重的,没想到“原来韩伯飞也是个不嫌事大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录像呢,,放我看看。”
秦琛示意女人下来,坐自己的身边,后开了电脑上的一份文件,随之视频打开。
从云瑚拦住小倩到收买小倩,拍得非常的清晰。
“韩伯飞的手机真高端。”连翘赞道。
“那是军用手机。他大伯专门为他订制的。”
连翘对韩伯飞的大伯有映像,是某驻军部队军长。上次凤凰山地震的时候,那位韩家大伯还将他的军用吉普车借给秦琛用过,是为她受伤的腿争取了救治时间,免遭了截肢的噩运。
原来是军用手机,这也难怪韩伯飞的手机像素了得了。
接着,手机到了韩伯飞的保镖手中。那保镖一直守在楼的出入口。
说起来,有八个贵宾房,而那一天,八个贵宾房都客满。
能够出入贵宾房的都是身份不低的人,那些人一素带着保镖。所以,来来往往经过韩伯飞保镖身边的人都以为他的主子就在楼的某个房间,所以并没有刻意去关注一直把玩着手机其实是在摄像的人。
视频中,除了一直静静的没人进出外,其余的房间不时有人进进出出。
秦琛说“之所以那么安静,是因为我和大言已经去了楼上。”
是齐言齐白的专用房间,纵使房间空着,纵使房门开着,纵使他人有天大的胆子,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形下,也没人敢进去。
连翘看着看着,视频中出现几个清晰的人脸,她说“嘿,那天,他们也在”
“是的。”
视频中,相继出现几个连翘颇是眼熟的人。有青龙会的社长吕海田,有白山会的社长潘一豪。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堂主门主什么之类的。
然后,她看到吕海田从隔壁出来,摆着手说着吵死了,吵死了的话。
接着潘一豪出来,搭住了吕海田的肩,说“老哥,要不先休息休息”
“里面这么闹腾,这几天又失眠,头痛,怎么休息”
潘一豪看了看四周的情景,后将目光看向,说“我刚才看齐言秦琛被韩伯飞接走了,这房间应该没人,要不去里面休息休息”
然后,潘一豪吕海田二人到了,守门的保全自是认得他们两人的,又听了潘一豪的一番解释后,保全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从保全恭敬的语气可以听出来,保全应该是在请示齐言。
看到这里,秦琛说“那个时候大言正好接电话走了,所以我没有听到大言的这通电话。后来,因为你说云瑚应该是怀孕了,我这才去找伯飞了解情况,看了这个视频我就向大言求证了,大言说那天他确实接了保全的电话,是请示能不能放吕海田潘一豪到休息的。然后大言同意了。”
在秦琛的解释下,连翘继续看视频,果然见吕海田潘一豪进了,后出来的是潘一豪,他在关门的时候还在说“老哥,你自己都说了这几天失眠的,别喝多了。”
房中清晰的传出知道了知道了,啰嗦的话。
潘一豪呢,摇着头笑了,说“见了威士忌就不要命了。”
然后,潘一豪又叮嘱那守门的保全,说“除了服务生,别的人不要放进去。”
保全应了声是。然后,潘一豪再度进了,紧接着传来呼天喝地的猜拳饮酒声。
大约在转钟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