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你腿才好。”
“我没事。”
连翘健步如飞,很就背着秦琛穿过院子,进了主楼。她倒没觉得有多热,但秦琛额头的汗却已是大颗大颗的滚了下来。
她急忙将他搀在沙发上坐下,说“你先趴着,我去拿药。”
所幸,秦琛为她寻来的那生白骨的特效药还有。而她腿上的伤已全好了,没必要再用了。
秦琛不再逞强,趴在了沙发上。
连翘拿了医药箱跑到一楼的时候,秦琛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背上的衣物,再度被血渍浸染。
衣服糊在背上,血糊在衣服上,粘成一片,没办法脱。
连翘眼睛一红,拿了把剪刀,小心翼翼的替他剪了衣物。又去打了盆热水,一的替他清洗着背上的血渍。
这鞭子,真狠。
那倒勾,带了许多皮肉下去。
两条深深的鞭痕,伤口狰狞,触目惊心。
连翘的眼又一酸。
洗了一盆又一盆血水,才总算将秦琛背上的血洗干净。
接下来,要消毒上药,定然会痛。
他睡得那么的安静
可伤口不能不处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秦琛,我要上药了,会痛,你忍着些。”
似乎听到她的话了,他配合的嗯了一声。
她先找出消毒药水替他消毒,只是药棉才碰到他的伤口,他身上的肌肉明显的便紧崩起来。才洗干净的后背,又有汗珠滚落。
他背上的旧伤有很多,几乎都是当兵的时候留下来的。那天,秦琛也受伤了,她是听医院那个替秦琛处理伤口的老医生说秦琛处理伤口时没上麻药,哼都没有哼一声。可现在,这鞭伤令这么一个钢铸的人,也有痛得颤抖的时候。
爹地,你真狠心。
“秦琛,痛是不是痛,就叫出来。”
秦琛此时倒是痛醒了,扭头看着她,说“要我叫给你听,你得先脱衣服啊。”
“啊”
“你侍候得我舒服了,我肯定叫给你听。”
终于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连翘一时间恼羞成怒,不顾轻重的一掌拍在他背上,拍得秦琛又闷哼了一声。
她下掌虽然重,但小心的看着伤口,是以并没有打在他的伤口上,说“流氓。”
“是你要我叫的啊。”秦琛悠悠说道。
“成,那你就叫吧。”
她不再心疼他,而是直接将药棉狠狠的替他擦过伤痕上的每一处。
开始,他痛得闷哼不止,就是不叫一声。后可能是痛得麻木了,他连闷哼都不哼了。
到底是心疼他的,她手上的动作又放轻了许多。
药箱中的药棉几乎用尽,才将他那两条深深的伤口处理干净。
涂了消炎药后,连翘这才将那些生白骨的中药细细的涂到他的伤口上,她说“秦琛,起来。我给你上绷带。”
估计要缠成木乃伊才成。
“你等着,我去打水。你不能洗澡。我给你前面也擦一下再缠绷带。”
等连翘打来水的时候,男人非常自觉的坐在沙发上,不过
要不要这样啊
一丝不挂
“你不是说要帮我擦一下那就全擦了吧。”
啊啊啊,流氓
但今天,这个流氓确实不能洗澡,擦就擦吧。
于是,连翘又进进出出的几次,换了几次热水,终于将某人擦得干净清爽后。小心翼翼的给他缠绷带。
男人的眼中闪着一团火般的看着她。
“秦琛,警告你。如果你现在动了歪心思,我不介意打电话让家庭医生来为你处理伤口。还有,把你那双眼睛给我挪开。”
呵呵,家庭医生哪有老婆好。秦琛听话的撇开眼光,尽量的不去看她。
“匪匪。”
“嗯。”
“我很高兴。”
“嗯”
“你今天说如果我不保命,你会陪我的时候,我很高兴。”
“嗯。”
“原来你爱我爱到了生同衾死同穴的地步啊。”
呵呵,知道就好,还要说出来,低调一会死吗连翘腹诽着,说“这背上的伤都处理好了。你这胳膊上的伤我也处理一下吧。”
“好。”
“这两天就不要和你的小宝贝儿疯闹了。这一身伤,被她误伤着了不好。”
“嗯。”
然后,连翘又小心翼翼的替他将胳膊上的伤口处理了,重上药。看这情景,再过几天这胳膊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处理好所有的伤口,连翘要替他换身家居服。奈何,男人下面已然
“精虫充脑的。”语毕,连翘面红耳赤的将家居服丢到他身上,说“自己穿。”
眼见她要走,秦琛急忙伸手拉了她一把。她急了,手就是一拳头。
“嘶”的一声,连翘急忙问怎么了。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怎么了打哪里了”她在慌乱中也没注意到到底打哪里了。只得匆匆忙忙的检查,看绷带哪里出血了。似乎也没看到哪出血啊。
“秦琛,你骗人。”
“我往你伤口打一拳,看你疼不疼这下好了,我现在疼得是彻底的连穿衣的力气都没有了,你得帮我。”
看他说得一本正经,脸上似乎还在抽搐着,连翘也不知他这痛是真是假。但想着他终究伤痕累累的,于是便拿了家居服想替他穿上。
结果,男人将她直接逞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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