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只是心给了你,我早已心不由己,身不由己。”蓝御轻笑着,他说的是实话,再遇见南月寒的时候,就爱上她,也许这一切,是注定的吧。
南月寒躺下来枕在蓝御腿上,身上盖着被子,还是这样的姿势舒服,蓝御好笑的看着他的动作,摸着她的头发宠溺道:“你这懒散的毛病,怕是这一辈子都改不掉了。”
南月寒毫不在意的撇撇嘴:“改它干嘛,现在又没有外人,我干嘛弄的自己那么累。”人都有一些懒散性,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
“你呀,就是理由多,现在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她心里不舒服,想起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真是一言难尽,最后,南月寒摇了摇头:“没事,我很好。”
蓝御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情绪变化:“寒,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只是,花尽欢爱的是别人而已,不是我。”南月寒垂下眼睛,又抬头轻笑道:“御狐狸,这几日发生什么事情吗?”
蓝御看的出来她不想说这些,也没有继续下去:“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各地藩王都进京了,没有人来处理这些事情。”
“没事,没发生什么就好了,今日我休息一日,明日起来处理他们。”南月寒摆摆手,又躺了下去。
“陛下,光化大师前来求见。”一侍卫进来禀告道,南月寒摆摆手:“让他走,不见。”谁要见那个讨厌的和尚,唠唠叨叨的,又要说一些让她听不惯的话,她何必给自己找气受。
“寒,光化大师是众口所传的得道高僧,你要是一直将他拒之门外,会引人非议的。”蓝御抚摸着她的头发,浅笑着劝道,南月寒想想也是,不耐烦的摆摆手:“让他进来。”
光化大师依旧披着一身白云似的僧服,头上戴着淡金色的僧帽,步步生莲的步入南月寒的寝殿,南月寒没有起身,依旧躺在蓝御腿上,光化大师朝她行了一礼:“参见女皇陛下。”
南月寒让他平身之后,懒懒问道:“大师,有什么事情?”
“陛下,听闻陛下生病了,贫僧特意前来看望,请恕贫僧直言,陛下现在应该好好养病,而且现在在接待贫僧,而不是像这样姿势不雅的躺在男子腿上。”光化大师姿态优雅的一边行礼一边道,南月寒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大师,你说来看看朕,现在看过了,也该回去了吧。”
“陛下,您身为明君,怎么可以不听人劝告。”光化大师失望的摇了摇头,南月寒深吸一口气:“大师,你知不知道你很烦,这个是我的爱人伴侣,我只是躺在他腿上而已,又没有做什么。而且,有他伴在朕身边,朕就会心情愉悦,心情愉悦就会很快好起来,你现在是不是想要朕好不起来,好不起来救没办法处理国事,你知不知道朕一个决定将造福多少黎民百姓,朕躺在床上百姓要多受多少苦,你现在是在阻止朕造福黎民,你知不知道,你简直是罪大恶极。”
平时真没看出来,南月寒果然是伶牙俐齿,蓝御暗笑一声,寒真是怎么说都有道理,不过光化大师也不是吃素的,愣了一愣过后,双手合十年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陛下,身为明君应该修身养性才是,您实在不应该整天沉迷美色之中。”
“沉迷美色,你见过哪一个皇帝不好色的,佛不是讲究什么道法自然吗?身为人就应该遵从自然,朕又没有犯法,没有烧杀抢掠,只是遵从自己的心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朕要是时时刻刻冷静自持,克制自己,岂不是违反自然本性,而且大师根本不明白,夫妻之间相处之道,你这是在拆散我们你知道吗?佛家说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大师时时刻刻想着破坏我们夫妻,是何居心,大师难道又忘了,朕是一国之君,一国之君要是感情不顺,哪里有心思造福黎民,敢问大师此举,到底有什么企图。”
口口声声阻止自己造福黎民,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光化大师实在是难以承受,也难以辩驳,他依旧优雅的年了一句佛号:“陛下果然是思绪奇特,贫僧并没有阻止陛下造福黎民,贫僧也只是为陛下好,希望陛下能清心寡欲,少动心性,这样对陛下的病情也有好处。”
南月寒和善的笑了笑:“原来如此,看来还真是朕误会大师了,大师不但人长得好看,心地也是好呢。”
蓝御掐了掐她的脸:“寒,你干嘛。大师乃是出家之人,你怎能如此轻挑的调戏。”
南月寒勾起他的下巴磨砂着:“御狐狸说的对,朕会注意的,大师是得道高僧,想必不会介意朕胡言乱语的,是吧,大师。”
看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光化大师脸色有些不自然,偏偏南月寒句句话压的他有道理也变成没道理,他今日本来是想要给南月寒讲讲道理,可是没想到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被南月寒带着走,还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大师,陛下可能是身体不舒服,才会说话没有分寸,大师不要介意,大师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请先回去吧,让陛下好好养病。”蓝御见气愤有些尴尬,出来打圆场。光化大师这次倒是顺着台阶往下走,行了礼退下了。
“你啊。”看光化大师出去了,蓝御好笑的捏了捏南月寒的鼻子:“众人崇敬的大师,被你气的都说不出话来,平日怎么没看出来,你口才这么好啊。”
“这也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