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夜晚,街市上人还很多,行人来来往往,南月寒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向前走着,司空浩和安非羽担忧的上前扶着她“妻主,您小心。”

“我说,你们能走开吗,别管我。”南月寒抽出手臂冷冷道。

“我说这位小姐,你有这么好的两位夫君还跑出去喝花酒,你站都站不稳了人家好心来扶你你还态度这么恶劣,有你这样的人吗”几人刚好停在一位摆摊的老大爷面前,他看南月寒这么对待自己的夫君,忍不住跑出来说公道话“年轻人啊,好好对自己的夫君,他们对你多好,你不要不知道珍惜。”

一番话说的南月寒无奈郁闷,司空浩和安非羽尴尬,司空浩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您误会了,妻主并没有喝花酒。”

南月寒完全没有对他的解释领情,甩开两人的手,往前走去,两人速追上去,也不敢扶她了,只是担忧的看着她。南月寒发誓,要不是害怕吐出来,她早就用轻功飞走了,不会像大猩猩一样被路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越走越无力,越晃越晕,南月寒咬了咬舌尖,可只是感到轻微的疼痛,看来自己醉的很厉害,她终于明白,原来喝醉了还是有意识的,以前看那些人喝醉了发酒疯醒来忘了自己干了什么,她才知道自己不至于那样,还是可以控制自己的。

“小姐,要买画吗”一幅展开的画突然挡在她面前,一个书生模样的女人微笑道。

南月寒疑惑的看去,画中是一个宛若谪仙的女子,五官无一处不精致完美,整个人显得干净剔透与世无争,简直是上天杰出的作品。她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冰蓝色的窄袖锦衣,头发未扎未束披在肩后,盘腿坐在一堆盛开的花丛中缓缓弹奏膝上放着的琴,花枝灿漫景色优美,衬得她脸上淡淡的忧伤让人动容。

这是她第一次为了吸引花残在他面前弹琴,没想到他竟把她画下来了,如今还让人在街上卖,南月寒心中一怒,伸手就将面前的画撕拉撕拉撕成碎片,书生女人呆呆的看着她撕画,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伸出手颤颤的指指着她,南月寒看了她一眼,迅速拉起两个同样呆掉的男人“跑。”

“抓住她,抓住她,她撕掉了我的画,还不给钱。”书生女一边跑一边大喊“抓住她。”

拉着两个不会武功的男人拼命狂跑,再加上喝了酒头晕难受还想吐,这感觉问南月寒她只想说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跑了几条街到了一个暗巷终于甩掉那个狂追的女人,南月寒再也忍不住放开两个要断气拼命喘息的男人到墙角吐了起来。

“陛下,怎么样,还好吗”司空浩上前担忧的拍着她的后背,希望让她舒服一些,看她吐完了,赶紧掏出手帕给她擦着嘴角。

“没事。”南月寒摆了摆手“行了,先去找个客栈住一晚吧,明天再去。天这么晚了也不能将他俩丢下。本来准备去的,现在是一力气也没有了。再加上她这幅样子去蓝御一定会担心,还是明天吧。

“好,好,我来扶着您。”安非羽见她总算没一个劲的赶他们两人走,高兴的上前扶着她走。南月寒确实没力气了,也就任两人扶着。

另一边,书生女追了几条街都没追到人,垂头丧气的到了一家客栈敲开了一间房门,看着背对着她站着的黑衣男子“公子,您让我把画卖给那个女子给我一成分成,可是她把您的画撕掉了,我追了几条街都没追上,对不起,我会赚钱还给您的。”

“不用还了,你走吧。”花残挥了挥手。不但没有生气,还好心情的笑了笑,想到她当街撕画被追了几条街的样子忍不住发笑,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失去理智的时候,当真是有趣的紧。

“不,是我不好,我一定会还给您的。”书生女坚持道。

看她这么固执的样子,花残转了转眼珠,想了想南月寒以前一本正经却满嘴谎话的样子”其实那个女人是我的妻主,画上的女子是以前喜欢我好几次向我提亲的人,妻主娶了我以后为这件事情很吃味,我们两个前几天吵架了,我就画了这幅画想去试探一下她到底还在不在乎我,所以没关系的,你不用还了。“

“哦,”书生女应道,这才不一定要还钱了“她应该是在乎您的,我闻到她身上有很大的酒味,应该也是和您吵架心情不好才去喝闷酒的。”

“我知道了。”花残应道,她心情不好应该和自己有关吧。

“陛下,您为什么要撕了那个书生的画”安非羽奇怪道。

“出门在外叫我小姐,我看那画上女人长得比我好看,一时嫉妒就忍不住撕了画。”南月寒信口胡说。

两人疑惑的看着她,她是这样的人吗

“小姐您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喝酒”安非羽问。

南月寒没答他,找了一间客栈“小二,开两间房。”

“小姐,我们两个男子住一间很害怕,我们和您住一起好吗”安非羽迅速道,她开两间房肯定是要自己住一间,让他们两个住。

“那好吧,开一间大的。”南月寒头,确实在宫外客栈让两个不会武功的男子住一间很不安全。

小二领着几人上了二楼一间房,问了问还有没有什么需要,需要什么就叫她就走了。

南月寒就着房中的洗具清理了口腔洗了脸和脚,就倒在床上准备睡了。她真的很晕,早就想休息一下。

司空浩上前拉开她的被子将她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非羽,你来帮小姐脱下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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